想想看,炼金术这学科内容艰深、操作复杂,通常需要几十年如一日般的钻研和实验,没有过人的天赋和坚忍的毅力根本无法领会它的精髓。最重要的是,这门学问十分的烧钱!这就意味着非贵族出身的学生大多无法负担昂贵的材料费,而贵族出身的……人家可以花钱请人研究干嘛要自己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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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理会外界的风风雨雨,hogwarts的日子是平淡而温馨的,而我以为生活会像这样一直平淡温馨下去的愿望终究还是被一件令我猝不及防的事情打乱了。
“老实躺着!”寝室里,在rowena女王的强势态度下,我老老实实的把自己埋在一堆软绵绵的被子里,权当自己是一只鸵鸟。helga对准我的魔杖尖端喷出一股股的烟雾,不停的变换着颜色,恍如现代化大街上绚丽的霓虹。而每变一种颜色,helga的脸色就跟着发生微妙的变化,几乎在我眼前上演了一出变脸秀。
“我想,我需要叫salazar过来看一看。毕竟黑魔法是他的专长。”helga脸色有些古怪的说,
黑魔法?我脑海里浮起一排问号。我好像是在魔药课上受的伤吧?
“咳,蛇怪毕竟算是黑魔法生物的一种。”像是看懂了我的疑惑,helga解释道。不过,为什么她的表情里面还有些些的尴尬?她魔药水平没有草药棒也没有什么,诊断不出来有什么毛病我也不会怪她的,毕竟术业有专攻不是?何况她的医疗水平并不差啊!
这时门边传来一阵响声,rowena回头,是端着一个没剩多少药剂的坩埚的salazar。
“学生们都安顿好了?”salazar冲helga微点了下头。“受到波及的几个已经初步治疗过了,剩下的godric一个人可以解决。sariel怎么样了?”
“你自己过来看看吧。”rowena起身让位,让salazar来检查我的状况,她自己则接过那锅魔药,开始分析其中的成分。
“面色不正常泛红,血液流动速度加快,有一定程度脱力,精神亢奋程度较高……”salazar像helga一样举着魔杖喷出一股股烟雾一道道光线,一边检查一边陈述着症状,随后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面色忽然一僵,嘴角有些抽搐:“荷尔蒙分泌异常旺盛,全身器官生长趋于成熟,本能渴望吸引……伴侣,繁育后代。这种症状,简称——发情。”
一道天雷将我劈的晕头转向……发情?有没有搞错?且不说蛇怪这种培育出来的黑魔法生物有没有发情期这一说法,就是有,我到哪里去找另一个蛇怪出来交、配?
最后两个字被我在心里恶狠狠的打上了一个鲜红的大叉。
该死的本能!虽然我很淡定的接受了变成蛇怪的事实,但不代表我也能淡定的接受两条蛇ooxx制造下一代的过程!
没事用这种东西挑战我的神经,merlin你果然很好很强大。
不管我在这边默默的吐着槽,那边rowena也得出了自己的结果。“这锅迷乱剂似乎加多了水蛭汁液,少放了捣碎的圣甲虫粉末;第一次搅拌的时候速度过快且不均匀,导致了部分絮状沉淀物的产生,第二次搅拌的时候应该逆时针搅拌变成了顺时针,且杂乱无规律;关火后未冷却静置就加了比利威格虫的蛰针,还是被不明液体打湿了的。除此之外,各种材料的处理也有欠缺。说实话,这孩子没有炸了坩埚还真是走运。”
“是没炸,都贡献给了我。”我小声的嘟囔着,salazar听到后狠狠的甩了我一个眼刀。
“难道你的脑子已经被gryffindor们的肌肉同化了吗?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连一锅普通的药剂都熬不好的小巨怪们活该受到教训!”显然rowena检查出来的那些结果salazar早已心中有数,以他对教学的严谨态度恐怕恨不得将那个学生的大脑掏出来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
“好在药剂虽然配的乱七八糟,不过效果就只有神经刺激类的作用罢了。恐怕你的状态跟你本身即将进入成年期(按蛇怪的寿命算)不无关系,可能之前有些征兆并没有引起你的注意,而这锅药剂让你被压抑许久的本能来了一次大爆发。”rowena乐呵呵的说,眼睛里闪烁着不明的绿光。
我忽然打了个冷战,连忙将身上的被子裹得严实一些。
“鉴于这属于生物本能,又是‘压抑许久之后的爆发’,”salazar紧紧的抿着唇,“在无法找到另一条蛇怪的条件下,恐怕你得硬抗过去了。反正成年期无法控制的情况就这一次,以后应该就可以有意识控制了。”
以后还有?难道我真的逃不过跟蛇ooxx的宿命?听到salazar的宣判我忽然很想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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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地方?”在药物作用下有些昏沉的我被带到了一处空旷的大房间。高耸的石柱上雕刻着盘绕的巨蟒,上升着消失在黑色的天花板上。墙壁上也同样装饰着各种蛇类的图案,每一处鳞片每一道花纹都细致入微,蛇眼处打磨的十分平滑的石头在火把的照耀下闪着幽幽的光,栩栩如生。
对面占据了一整面墙壁的是与石室等高的一座雕塑,四个人的头像或冷淡或张狂或端庄或温和的勾勒出来,脸上都带着不同于常人的尊贵之气。
“唉,这里本来是想着弄完了以后送给你做礼物的,等我们不在了大家也好有个念想,没想到提前派上了用场。”godric一边遗憾着一边给屋子里的石柱啊雕像啊什么的补上层层叠叠的永久性的坚固咒之类的咒语。
“我觉得你们还是留张画像给我比较实在。”我轻轻喃了一句,没什么力气,也不管他们有没有听到,就自顾自的化回了本体。维持阿尼玛格斯状态也是需要一定的控制力的,而我一会儿可能无法好好的控制身体里爆棚且乱窜的魔力。
十五米长的大蛇立刻代替了原本纤细的身形出现在了房间里,salazar几人向后退了几米,以免不小心被压到。微微张开的鳞片开始散发淡淡的粉色烟雾,带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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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rowena的研究癖发作,蛇怪发情可是头一遭亲眼见到啊,这种奇异香气是不是为了求偶而产生的呢?她兴致勃勃的掏出一个小瓶子打算收集一些回去研究一下。
helga看着她无奈的笑,她好像忘记了她们还要注意防止sariel发生其他不正常的状况呢。
“呃……”这边salazar却有些不正常了,他的脸上也开始泛起不正常的红晕,身体在不住的颤抖,慢慢的倚靠软倒在旁边的godric怀里。
“salazar?sarah?”godric轻轻摇晃着salazar的身体,企图唤回他愈来愈遥远的神智。merlin的裤衩!虽然自家情人主动投怀送抱是他肖想了许久的好事儿,但也不代表他可以禽兽到不顾亲亲爱人的身体状况啊!
“rowena快过来看看!”godric大叫着。
“这状况……”怎么跟刚才的sariel那么像?rowena心中暗忖,麻利的检查起salazar的身体状况来,片刻后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恭喜你godric,你的sarah也发情了!”
听了这话的godric立刻抱着salazar光速消失,至于去了哪里,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
helga看着一只小纸鹤飘飘悠悠的跟在他们身后消失,心中为那两人默哀了一秒,问道:“怎么会这样?”
一挥手在空气中凝出一面水镜,里面映出godric匆匆忙忙前进的身影,rowena笑的极为奸诈:“看来sariel散发出来的荷尔蒙似乎也有刺激和催情的作用(证据在于水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