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持续几周的僵持后,教士代表们加入反抗国王的资产者代表们中去。
1789年6月17日,他们决定成立代表法国人民的国民议会。
为了控制越来越失控的局面,6月20日,国王关闭了三级议会的大门……]
大脑宕机的刘彻慢慢找回自己的脑子,思考这个路易十六到底是个什么脑回路,还有法国国情到底什么样。
不会平衡,他一开始就不应该开这种会议。
在发现教士和那些商人们走到一起去的时候,他就应该采取措施,而不是还等到了这个时间。
现在好了,代表法国人民的国民议会,有教士,有资产者,名义还是代表人民,也就贵族看上去还和国王同一立场。
他最好现在赶紧放弃征税,先拉拢贵族再说,不然那些站在一起的人,能让他好过?
仗着是大晚上,还是在书院里,学生们也在讨论这个议会。
“国民议会,这些代表本身就是从各省选出来的一地代表,应该代表的是他们自身的阶层,教士、商人,他们能代表人民吗?”
“三级议会是国王开的,讨论税制,怎么样的结果至少也要国王名义上点头,但是那个国民议会……教士和资产者代表哪里来的权力能开?”
对啊,他们哪里来的能开这种议会权力?
思考良久的一个学子抬起头,问:“如果那些工人之类平民百姓,所有人都站到他们那边了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
顺着这个大胆的思路去想,是最能解释这个国民议会权力来源的。
只要百姓认可他们,愿意赋予他们一点权利,这个议会就和实质政府没有区别。
习惯了本土权力结构的大家,固然是能想到这一点,但对这种解构皇权还重塑权利逻辑的行为,他们仍然内心惊涛骇浪,无所适从。
[6月20日,在巴黎的皇家网球场,革命画家大卫记录下了网球场宣誓,这场第三等级代表和教士们的国民议会。
6月23日,疯狂镇压叛乱的路易十六被迫低头,承认国民议会。
7月,来自德意志和瑞士的雇佣兵来到了巴黎,聚集起来表达愤怒的人民遭到了的德意志骑兵的进攻。
7月12日,法国近卫军团决定保卫巴黎,而不是国王。当天晚上,愤怒的群众占领了首都的街道,对所有商品征税的征税所发动攻击。
7月13日,饱受饥荒的郊区人劫了一座富裕的修道院。
路易十五广场的起义群众试图从皇家仓库获得一些旧的武器,同时在巴黎市政厅与格列夫广场,在让·巴蒂斯特·巴里尔的领导下,资产者们正在建立巴黎公社。
7月14日,所有的首都居民拿起手头上能找到的武器,抵抗王室军队。
“到巴士底去!”]
除了还没有大泽乡起义的大秦,其他王朝的人对这种起义的行为并不陌生。
朱元璋自己就是起义军出身,李世民隋末的时候,全国各路起义军更是不用说,东汉末年的黄巾之乱大家也不陌生。
只是东边多是地方过不下去了开始起义,最后打进首都,而在这个法国,是首都人带头反抗。
“不应该啊,怎么会是京城人带头反呢?”
“穷苦人,历来都是过不下去才反,要是他们连京城人都过不下去,其他省城的人不早就反了?”
[下令对市民开枪的典狱长被人们逮捕,带到格列夫广场,在市政厅门前被处死。
7月17日,被迫投降的路易十六来到市政厅前,象征性的从新市长手里接过钥匙。
而从绝对君主制转向立宪君主制的法国并没有平息动乱,全国各地乡村和城镇的动乱此起彼伏。
决定自己掌握法律的巴黎人民,把城市象征旧制度暴虐的管理者在格列夫广场的路灯上吊死。
满脸胡子的男人这样说道:“我不赞同这种暴力或杀戮,但更恶劣的暴行是他们在朝我们开枪的那一天。
最恶劣的暴行是那种让我们强制劳动,还要付钱给教士的暴行;是少数人的权利和其他人的义务。”]
咬着没结穗的高粱杆子弄点甜味,小庄村的孩子们左看右看,你一言我一语的去问大人,什么是少数人的权利和其他人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