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灼和九焰异口同声,但是他们都清楚,云苏月是真的敢啊。
事实再次证明:阿月不能得罪!
梅北尧舍不得他们离开,“妹妹,一路吃好喝好啊。”
云苏月趴在车窗上对着梅北尧摆手,“那是当然,理想就是一路吃到皇城,记住我教你的练功秘诀,希望下一次再见你是九段巅峰,到时候我帮你突破大武宗。”
这句话带感,梅北尧激动保证,“放心,妹妹教的我熟记在心,一刻不敢懈怠,等你来帮我突破大武宗哦。”
“一言为定。”云苏月比个剪刀手。
御谛厚脸皮的坐在云苏月的身边,学着剪刀手问云苏月,“这是什么意思?”
“oK的意思。”
“oK是什么意思?”
“好,很好,同意的意思···”
刚出发御谛就变成了不耻下问的好奇先生,把这些天从云苏月那里听到的新词全都问了一遍。
全程司言灼黑脸,大长腿好几次跃跃欲试,想把御谛踹出马车,独享自己的爱妃。
偏偏云苏月是了解他的,故意耐心的跟御谛东拉西扯,把酒梨都给晾晒一边了,只好跑去车头陪九焰了。
虽然车里做了个不要脸的大灯泡,阻碍了司言灼和云苏月培养感情,但在到达下一座歇脚的城池前,车里依旧欢声笑语。
青玄三人听着自家爷像变了一个人,话也多了,都默默感激云苏月。
北部边关距离下一座城池比较远,四处荒凉路况很不好,后半夜才赶到城门口。
青玄越过城墙那边去找守门的官员,很快,马车顺利入城,刚走不久就看到了一场血腥的毒打。
一家高门大户,昏暗的灯笼下,一名穿着单薄下人衣服的少年,跪在门口的大街中央被好几个人用乱棍毒打。
乱棍之下,一片血色。
少年仍旧一声不吭,咬紧牙关,坚决自己的清白:“求夫人明鉴,奴才并没有偷看小姐洗澡,是小姐吩咐奴才给她送炭火才进去的,并且奴才去送的时候房门并没有关···奴才。
奴才···奴才也是敲门框问过小姐,经过允许才进去的···请夫人···噗。”
那少年话没说哇就喷出一口血,倒在地上,但坐在高高的台阶上下令毒打他的那位夫人并没有让下人停手,反而做实他的罪行:
“还敢狡辩,给我继续打,除了你没有别人,就是你胆大包天三番四次的偷看我女儿洗澡,想以此污了我女儿的清白,让本夫人不得不把女儿许配给你,想办法为你摆脱奴籍。
小小年纪就心术不正,手段恶毒,本夫人打死你是为民除害,都愣着做什么?给我打死他。”
那少年也恼了,被冤枉不说,还要没命,用尽力气嘶吼:“奴才没有!是小姐不检点,喜欢上了巡府家的二公子,他们早就私定终身了,夜里常常幽会···啊。”
那肥肥的夫人大怒,“闭嘴!敢坏我女儿的名声,打死扔去乱葬岗。”
“是,夫人。”
这样的事情司言灼和云苏月等人本不想管,但那位下人跪在大街正中央,他们的马车是特制的很大,好路被挡住了边上不好走,所以青玄才张嘴制止:“麻烦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