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显然不信他:“三千两你能拿的出来?”
“我说能就能!”
老鸨一拍桌子,几个打手退了下去:“好!明日为期,太阳落山之前你若不来,那余娘子必须接客!”
淮澈松了口气,扶着余娘子进了屋忙出来筹钱。
银子啊,三千两银子,如同天文数字一样,他从哪儿弄?
这时一个妇女牵着小孩从淮澈跟前走过,妇女欣喜的说:“幸好能借到钱,芜家钱庄可是帮了我们大忙!”
淮澈犹如抓到救命稻草,忙追了上去:“芜家钱庄在哪?”
妇女愣了愣,随即指着一个不起眼的小铺:“就那儿,公子…”
妇女话音未落,淮澈忙往妇女口中铺子跑去。
正逢淮子琢乘坐的马车从这儿经过,她撩起车帘,看到一个瘦弱身影匆忙跑过,遂放下车帘。
“鱼儿上钩了。”
淮子琢抿嘴笑了笑。
“广姐姐早就在等我们了,她说今日马台山有祈福节,会很热闹。”
时廓莞尔:“老先生最爱热闹,今天美酒佳肴怕是又要醉后不知天在水。”
淮子琢点头,忽然想起一事,她愣了愣:“时哥哥也听过这首古诗吗?”
时廓浅笑点头。
淮子琢却惊了惊,她印象里这个朝代并没有这首古诗。
“在书院采莲藕那夜,你躺在船上吟的诗,这么快就不记得了?”时廓看着淮子琢,清风霁月一笑。
淮子琢这才想了起来,心里也稍稍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她答应了给淮清阚几首大作,不算毁约。
淮子琢想起淮清阚说的那个东小公子,她知道时廓自幼生活在皇宫应该有几分了解,她转而问道。
“时哥哥有没有听过镇国将军这个人?”
没错,镇国公的嫡次长孙就是镇国将军的侄儿。
时廓一愣:“恙恙怎么想起来问他?镇国将军谁人不知?他神勇无双为人正直无私,十来年一直守护阑国百姓,阑国文武百官对他都很钦佩…也惧怕。”
淮子琢不解看着时廓。
“因为叔…镇国将军他手握重兵,阑国兵力八成在他手中。”
淮子琢登时肃然起敬:“八成…这么厉害?看来皇帝很信任他啊!”
时廓却顿了顿,避重就轻道:“镇国将军确实厉害,见过他的人无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