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诡异,“多谢王大人及时来,来的正好,刚好他们供出口述,那几个衙役也都听到了!”
王立新佩服道:“不得不说,淮小姐年纪虽不大,可行事却是稳妥,竟能未卜先知带上迷药!厉害,厉害呀!”
淮子琢此时倒有些怯懦,躲在赶来的张妈怀里,声音低了低:“小女只是害怕突发意外,随身带着防身用的,今日这是歪打正着了。”
张妈搂着淮子琢微微颤抖的身体,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小姐啊,那两个畜牲心思好歹毒,竟然想要小姐的命…万幸啊万幸,夫人在天之灵保佑,小姐没事,不然老太婆我死一万次也不够啊…”
“淮小姐吉人天相,这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时廓声音传来,张妈顿了顿。
“这位公子是何人?”
王立新一愣,这公子他要怎么解释,所幸淮子琢答了:“张妈,这是无名书院的时廓公子,他是个很有学问的人。”
“哦,也多谢这位公子,今日我家小姐受惊,改日,改日我们备上厚礼去感谢今晚相助之人!”
时廓刚刚只说自己路过,眼下却厚着脸皮点头:“无妨,我就住在长街南头竹苑。”
王立新嘴皮子一跳,淮子琢也愣了愣。她印象里,自己也只见过这时廓公子几面,因为知道他的身份,自己有意跟他保持距离…
忽然一个糟糕声音在淮子琢脑海中响起,“完了…这三皇子怕是在试探我呢吧?”
阑阔用了化名时廓,就是不想别人知道身份,淮子琢此时欲哭无泪。
夜色更深露水重,时廓书童给时廓递上披风,他俩先一步告辞。
淮子琢一行人也浩浩荡荡回家,谁知道自家门外蜷缩一个黑影,刘二宝提着剑准备凑近,那身影出了声:“恙恙…是我。”
众人一愣,烛光靠近才看清这人是广家嫡女,广艺。
“你这是怎么了?”淮子琢一愣,脱下张妈给她带的披风,一把遮住广艺身子。
随即,淮子琢回头对几人冷声道:“今夜关于她的事,谁都不准对外透露一个字!”
张妈往长街看了看,确定四周没人,赶忙开了门。
淮子琢扶着广艺进了闺房,此时广艺十分狼狈,头发凌乱,衣裳褴褛…很难不让人往那方面想。
淮子琢现代活那么大不是白活的,心里堵的很,她一边收拾一套干净的衣裳,一边让小陶弄洗澡水。
“今夜我已经搜集到了长青的罪证,想必此刻衙役已经到了他府上带人了。”
淮子琢试了试水温,将屏风给拉上,自己搬来板凳坐在屏风另一侧。
听闻淮子琢话,广艺脱衣服的手顿了顿,随即轻微水花声传出。
淮子琢有一搭没一搭瞎聊,就怕广艺想不开,过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她悄悄凑近一看,只见广艺整个人都淹没水下!
她一把上前拽起广艺,奄奄一息的广艺呛的直咳,缓了好久才呼吸过来,随即‘哇’一声大哭起来。
“长青那个畜牲,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广艺搂着自己,拼命挣扎,淮子琢只能死死按住她!
“妞妞要杀他,那我们就杀他!”
听闻淮子琢的话,广艺安静了下来,从前一双纯真的眸子,此刻只充满复仇,“可我们怎么杀?他被关押在牢房里,我也不能让爹爹出面,若是叫别人知道我被他…那我还有什么颜面活下去?”
“那个畜牲本性难移,他的坏事怕是罄竹难书,我明天就让二宝哥私下查他这几年干过的事,查查有几条人命,到时候把证据交给县令大人。”
淮子琢盯着广艺:“墙倒众人推,他的死罪不难定,眼下最重要的是你,明日一早我去给你带一副避子药,这几日你什么都不要想调整好心态最重要!妞妞你要清楚,为了那种畜牲寻死觅活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