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家历史悠远底蕴厚实,自然无所谓。可有些才起家的,难免嫉妒看不下去!
这次闹事的张必定,说是书院的教书先生,实际张必定他爹就是深巷酒家对面卖杂粮铺子的。
这不嫉妒人家来钱快,故意羞辱人家。
广艺:“好说好说,来时我已经包场了!你家的事我也听闻,私塾里欺负你家的不是别人,正是对面卖杂粮的人家独子。也不是同行,就是单纯嫉妒!”
刘二宝一头雾水,那张必定口口声声骂深巷酒家干的是下九流的勾当,原本还以为他家是清流书香世家,谁知道竟是对面卖大米的…这,生意还不如自家卖酒生意好。
“不管是否嫉妒,张必定乃私塾先生,怎可对学生口出污秽之言?这样有失师德的先生真的能教好学生吗?”
淮子琢面色冷沉,端的是嫡女风范。
众人无不赞同,刘二宝更是头一个:“可不是,我娘非要我去听他的课,就那样的人渣配当老师嘛!”
“这有何难办?我找人把他做了不就成了!”广艺拍了拍胸脯,“保证叫他污染不了小姐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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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子琢深谙人心,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就像张妈对自己掏心掏肺,那是她死去的老娘生前行善得的回报。
可眼下这广家小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不知道。
看着淮子琢眼神防备,广艺小声凑近她:“淮小姐若是得空,多酿些果子酒给我尝尝…就好了!”
靠近,淮子琢就闻到细微的果子酒香气。
这看着也就十一二的姑娘,原来跟刘二宝一样嗜酒成性。
“没问题!”淮子琢很乐意找了个小靠山。
这时县令王立新已经回了来,忙碌一整日已见疲态,但还是打起精神处理淮子琢的事。
得知张必定的事,他皱了皱眉:“这等事原本还需要双方对簿公堂,只是小姐身份特殊不方便与良民掺和,这样可好…小姐直接回家等消息就行!”
王立新打算找两个人暗访一下书院,知道事情来龙去脉。他嘛,行事一向果敢,只向真理不畏强权。
不管是谁,犯多大错就得承担多大责任。
女儿家趣味相投,结成闺友再正常不过,可若不是心性一样,还是玩不长久。
广艺也在暗暗观察淮子琢。
淮子琢落落大方看着王立新:“王大人,小女所求是让那口出狂言之人当书院众人道个歉就成。只是知道了书院门风如此,我家之人断然不能再去那儿上学,听闻王大人家书香清流,若是能推荐一家好书院,子琢在这儿谢过王大人!”
王立新心中微微一松,面上露出真挚:“好说,临潺却有一家书院挺好,教书老先生乃白竹大儒。你让你家下人把这个拿着,必能进去混个旁听学子。”
淮子琢接过一把扇子,感激道:“如此,多谢!”
刘二宝耷拉着脑袋跟丧气公鸡似的:“这怎么还要学?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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