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在这行医救治,往东走上千来步,有一大片林子,里面基本合了要的药草,当然,有毒的菌子也不少,要是误食,指不准来个吃屎为欢,望树乐呵的丑事。
约莫正午
头顶烈日灼心
舒北头上戴着斗笠,穿得也是简单的素袍,他拢了拢袖子,喘息间盯着不远处蹲在地上挖野菜似的豆芽:“我们那除了凝血药少了还差什么?一块采了回去,省得多跑几次。”
抓了两三珠草扔进箩筐,豆芽拍了拍手上沾的泥巴:“呃,没具体细看,可能防风寒的也要备点,神医你也知道,近来天气忽冷忽热,谁叫到了换季时分,惹上风寒不也正常。”
“也是,那就多抓……”些。
然
这“些”字还没说出口,舒北跟前的草丛忽而传来一道巨响,还伴随着瑟瑟隐约的血腥味,受惊的鸟兽纷纷逃开,又是一道凌厉强风刮来。
吹得直叫树梢颤上许久未停。
最后一片叶子承受不住,最后还是落在了舒北的头上,漂亮的眉头微微蹙着,他抬手摘去,身后传来小跑和气喘声。
“哇!原来叶神医还会内息运功。”
“?”
一时期间,听不出这在损人还是在夸人。
跑过来的豆芽歪着头,扒了扒草丛堆,正好瞧到有三两只受伤的鸟儿躺在地上抽搐着,还有个男人。
对方的容貌根本看不清楚,他躺在地上,胸口起伏不定,额头上的汗珠滚落。他大致双眼和左肩受了严重的伤,纷纷都在溢出鲜血。
随着每次呼吸,一阵剧痛袭来。
他咬紧牙关,用颤抖的手试图止住鲜血,但难以止息。
或许是气息太虚弱。
豆芽背着箩筐,试探性走到那人身边,围着转了一圈,弱弱开口:“人死了?”
“闭嘴。”
“哦……”
对于医术,舒北不精通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如他之前所说,救不活也弄不死,想着先前自学的内容,他毛手毛脚给这人点了穴,不管对方什么个情况。
直接把人扛起就走。
边说边把没怎么采药的箩筐扔给豆芽:“走,回去救人。”
倒在地上,豆芽还没注意这人,当舒北背起的时候,他看清了,这人挺高挺结实。
不像是村里的人,都说城里的人娇气,豆芽又打量了一番:还真是娇气,不给捅了一刀,伤得就是昏迷不醒。
后知后觉,他想着,人受伤了,带回去就是静养数月,钱呢!钱怎么算?
小脸刷白:“啊,救这个人有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