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应然不一样,他不把这里当成室外。又或者他知道这是室外,可他并不觉得在这里做这种事有什么不妥。他把人的社会性从身体里剥离了出去,剩下的只有最本能的兽性。
野兽本就是在室外交配的。
他们做的姿势也很像。他骑着她,从后面插她。
周应然对黎语的反应并不满意,她有意克制着音量,很显然并不想让别人撞见和知晓他们正在做的事情。
周应然和她想的完全相反,他想大张旗鼓地干她,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被他肏了,还不止一次。
周应然一边插一边要她说话:“学姐,你逼里好紧好热,是不是很想要鸡巴插进去?”
黎语对着树干摇头,好像在对着牧师忏悔:“不、不想……嗯……你放开我……”
黎语说的不想,是不想做,不想在这里做,也不想和他做,没有其他意思。
可周应然的重点却完全放错,他腰腹挺动的力度更甚,鸡巴插得更深,“要我放开你,怎么,想找别人来干你是么,要不要我把刚刚那个喊过来一起干你,嗯?”
“我不……嗯……不是这个意思……”
她根本连那个男生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也没看看清楚他的长相,只是他喊了她一声学姐,她出于礼貌回复了他一句而已。
仅此而已。她不知道周应然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还这么粗鲁地对待她。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周应然掐着她的腰猛力干她,“学姐,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说‘不是’,‘不要’的样子都很虚伪,要你开口说句真话就这么难么?”
“嗯我、我……”他字字句句都在颠倒是非,用他自有的一套逻辑给她安上莫须有的过错,黎语都不知道该从何反驳,急得身体直发抖,呻吟声里透着深深无辜和委屈。
周应然不想听她解释,把她的头扭过来吻她。他没有伸舌头,在她的唇面上又啃又咬,黎语感觉到有一股血腥味弥进了她的口腔。
她疼得想躲,可周应然牢牢按着她,一边用力吻她,一边快速插她的小穴。
他的鸡巴很大很长,把她的小穴完全填满了,每次顶弄都能插到最深处的那片嫩肉里。那里好像有个泉眼,他一下接一下地凿着它,好让里面不断有淫水流出来,包裹住他的鸡巴,让他可以更加顺畅地进出。
夜雾笼下来,室外的气温在逐渐下降,可黎语却热得冒汗,软乎乎的呻吟声从嗓子里逸出来。
身后是万家灯火,耳畔有琅琅书声,而她正衣冠整洁地做着最淫荡下流的事情。
黎语不知道周应然还有什么底线可言,也不知道自己会被他玩到什么地步。会不会有一天他疯到当着所有人的面肏她,让她再也回不到正常的生活,只能跟着他一起堕落和沉沦下去。
周应然吻了她一会儿,又把她转了回去。
他越插越快,皮肉相撞的声音清晰作响。每插一下,黎语的心就加速跳动一次,紧紧环抱着树干支撑自己不倒下去。
做到后面,一开始的疼痛和不适感全部消散,黎语只感觉到极致的酥麻。穴里的痒就像一点星火,燎遍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
他们中途没有换过姿势,周应然执着而又沉默地从后面插着她。
在黎语体力耗尽近乎透支的时候,身后的男生开始了最后的提速。
月光似银霜一般铺下来,在无人造访的隐秘地带,当周应然重喘着把一股股的浓精射进她阴道深处的时候,黎语哭喊着高潮了。
周应然,纵然他有千千万万个合理的理由使坏和堕落,也不能抵销那唯一的不合理——
黎语。
她是他的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