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奕,你做过吗?”
有些迷糊的郭奕随口问道:
“什么做过吗?”
“哼,别装了,你知道的。”
郭奕醒了过来,有些好笑的看着她,问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
黄文静犹豫了一下,低声说:
“要不,我们做吧,这次,不是为了还债,我,我很好奇!你这人虽然心狠手辣还腹黑,但我不讨厌你,所以和你做,我不抵触。”
有这么夸人的吗?郭奕翻了个白眼说:
“好奇?你以前没做过吗?”
“怎么,我的样子像是做过的吗?”
郭奕很想说是,在他的感觉里现在的孩子似乎很放得开的,像她这种长的很小三的女孩怎么会没有这方面的经历?不过这话肯定是不能说的。人家主动提出来了,要说郭奕不想那是假的,特别是条件还这么方便,撩起裙子翻个身就能办了。
可郭奕却不能这么做。如果玩***的话,只要对方长得还过得去就行,可是要是隔壁邻居的女儿想要和你来一次,可你又没有和人家长期处的打算,那再漂亮也下不去手,这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不是不想吃,而是吃了可能会有麻烦的。
于是郭奕很郁闷的拒绝了,这让黄文静很没面子。郭奕开玩笑说,你将来的老公应该谢谢我,要不是我今天晚上抽风想当君子,哪能便宜他!黄文静很实诚的说,我会告诉他的,郭奕很无语。黄文静接着又补了一句说,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留到那时候。
郭奕更无语了!
第二天一早,郭明东夫妇早早的起床了,由于郭奕被安排在外间,所以郭明东没敲门就进来,结果见到儿子抱着黄文静睡的正香。他愣了一下,笑骂一声退了出去。昨晚老两口一直担心派出所会将儿子抓走,一夜就没怎么合眼,结果这两个没心没肺的孩子——唉!
吃完了早饭,郭奕在院子里又转了一会,叹了口气说:
“你说这派出所的效率也太低了,都什么时间了还不来!”
郭母瞪了他一眼,说:
“你还盼着他们来!”
郭奕不是盼着,他们要不来,自己就忙别的去了,要知道这车的后备箱里还藏着一个人呢。黄文静本来也打算今天告辞的,这边没有结果她也不好开口。郭奕又转了几圈,决定去大街上看看,要再不来自己就走了,老等着也不是个事啊。
郭奕很悠闲的出了院子走向大街,前头不远,支书大人郭新德正伸着脖子看着,郭奕乐了,看来着急的不止自己一个。郭奕走到路口,极目远望,很遗憾,没有看见。
这时,站在路另一侧的郭新德看见了他,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错开几步,继续等待。郭奕则向相反的方向错开几步,也在那等着。这时偶有路过的村里人好奇的看看两个人,不管有事的没事的都停下脚步,略一犹豫,多数向支书打招呼,然后咱在支书身旁,低声问着两个儿子的情况,然后便站在那里等着。偶尔也有和郭奕家不错且敢于在支书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态度的,和郭奕打了招呼后,站在郭奕身旁,也低声和郭奕说着话,时间不长,这条路的两侧便分成泾渭分明的两伙人。
至于墙头草性格的人则远远的站着,两边都不靠近,更有甚者,看一眼之后就回家了。
郭奕本来是想看一眼就回去的,没想到居然围上这么多人来,自己反而不好就此离去了。当这些人知道他们在等什么时,站在郭新德旁边的人低声附和着,说什么大家都是街坊,下手这么狠就该通过法律,或者说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该治治他之类的话。而站在郭奕身旁的人则表示自己的担心。有的干脆劝郭奕出去躲躲风头,郭奕笑着摇头。
三堂哥郭庶不知什么时候也站在了人群中,这时走了过来,说:
“兄弟,你别怕,派出所也不能不讲理,到时候我给你作证!”
郭奕心中一阵温暖,他知道这个堂哥性子温吞,很少和人起争执的,小的时候也没少受支书家两位公子的气,他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殊为不易,至于其他几位堂哥,可是连影子都不见的。
在十字路口的视野比这里还好,一些闲人早早的占据在那里,向这边看着。由于距离郭奕和郭新德两个当事人较远,他们说话便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声音也不低。有人唾沫横飞的讲述昨晚发生的事情,这里的人要么亲眼见了,要么早已听说了,但没有人介意再听一遍,偶尔还有人插嘴,换个视角做补充。
村里很久没有发生过这么刺激的事了,闲人们很兴奋,而且他们也不掩饰自己的兴奋。
“嘿嘿,这些支书家不得瑟了,打的好,打的解气······”
“真想不到啊,郭明东家的小子竟然,竟然是这么厉害的主,平时笑眯眯的,一点都不像呢。”
“这叫咬人的狗不叫,你没见郭广军挡在车前大骂的时候,他还笑呢,笑面虎说的就是这种人······”
“且,人家这叫深藏不漏,不像有些人狗肚子盛不下二两香油,我看人家郭奕就不错,人家根本就没打算和他们一般见识,要不是郭广军打他媳妇,他可能还不会动手呢!”
“什么媳妇,人家不是郭奕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