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自己是宫芊芊,但是不肯承认?
安清心跳得很快,这样的季斯礼怎么说也让她有些害怕。
“你先松开我,你抓我的好疼。”安清尝试把他推开,可男人的力气总归是大于女孩子的。
“回答我!”
“我不是,我不是宫芊芊,我叫安清,安清!”安清盯着他,头摇着,努力否认。
可是季斯礼就像是没听到一般,还死死的不肯松开她。
他也没再说话,只是一直在打量着安清的那张脸。
无论是眼神,五官,还是这无辜的表情,都和他口中的那个女人一模一样。
他肯定,安清就是宫芊芊,一定就是。
他不相信世界上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他不相信一个人的习惯会一模一样。
能做到那些事情的,除了她宫芊芊,没有第二个人。
她不肯承认,他也没办法。
就算那件事情再不想提起来,可是他真的很想很想要回他的芊芊。
季斯礼的情绪开始有些失控,明明就在身边,但却不承认。
他想将安清的衣服解开来一探究竟,但是安清却是在挣扎着。
她不能给季斯礼看到那个纹身。
“你干嘛,别碰我!”
“你不是说是伤口么?你解开来让我看看是不是。”
“季斯礼!”
安清大声叫着他的名字,可他就当作是没听到一样,直接就来硬的,上手想解开她的衣服。
但她又很反抗。
两个人在挣扎着,手忙脚乱,也因为挣扎的力气过大。
砰——
一声巨响。
安清直接就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脚上的伤口也裂开来了。
这好不容易的结的痂!
安清爬起来,感受到脚踝有一股热流,抬眼望去,才看到自己的伤口裂开来了。
“季斯礼!”安清又对他吼了一声。
虽然身上的衣服被他解开来了几个扣子,但纹身贴没有被撕掉。
季斯礼缓过神来,他低头看到脚上的伤口在流着血,又见安清艰难的扶着桌子站起来。
“张妈!”她叫了一声,“把医疗箱拿来。”
张妈的速度很快,慌张的提着医疗箱走来就看到屋子里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