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啊?我痒!怎么挠都不解恨,干脆狠狠掐两把。”抬眼看了看时装名模似的男人,“你该坐就坐,杵哪儿干嘛?”
“齁贵的!这要压出个褶,我还不得心疼死?”眉头猛地一紧,“快别掐了,要是皮炎就买点药去。”
“不是皮炎,是避孕针的激素闹的。总是蹿皮的痒,挠出血都不解恨。”代答不理,继续虐待自己,“主要是嫌吃药太麻烦,一个月一针不容易忘。”
聂琛脱掉外套和长裤小心翼翼地挂在壁柜里,“你脑袋纯粹是进水了!你就不怕那姓林的带回点病?直接发给他个‘杜蕾斯’不就完了嘛!”
“我到是想,他干吗?让他用那玩意儿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我那报告还没打完就差点被那家伙噎死,人家说:带那玩意儿我还养你干嘛?买个‘充气小人’就OK了!”
“操!要不人家怎么叫‘男人’呢?等啥时候咱也圈块私人领地。想想我这半辈子算是白活了,从来就是‘穿着雨衣洗淋浴’,连女人的边儿都没沾过。”
“处男?”她一捂嘴,一时间笑得前仰后合,“跟你老婆也没‘实战’过?”
“结婚前怕有了,结婚后一年之内又不打算要孩子。我丈母娘说吃药对身体不好,将来怕影响要孩子。为了儿子,我就委屈自己先那么挺着,心想等生了孩子上了环儿就熬到头了,谁知天有不测风云,没过几天就拜拜了。”郁闷,四仰八叉地躺在对面的大床上。
“我就不信,这么多年就没有一次例外?”听得入神,暂时忘记了大腿上奇痒难忍。
“真没有!年轻那会儿就怕给人家种上,自己又不打算负责,担心把人家女孩儿害了。现在,女人们都花花成什么样了?她不嫌弃,我还怕得点病呢!有时候就想:都是‘下半截’惹得祸,干脆把自己阉了算了!后来翻了翻书才知道,问题出在脑子里。太监到是净身了,骨子里还是想,无从发泄,才想出各种残忍的办法折磨女人。我已经够变态了,就饶了那些无辜的女人吧,所以就把它留到了现在。”
颜如玉欠身将电话薄飞了过去,随手按开了电视,“你可真能白话!起来给楼下的餐厅打电话,叫他们把饭送上来。《大明宫词》开始了,我还等着看张易之呢!”
“呦,你还真被那男宠迷上了?”起身翻看着订餐电话。八月十五居然窝在房间里吃晚餐,就为了一个死了一千多年的男宠。
“本来就很迷人嘛!长得又帅,文采风流,又会玩情调哄女人开心。”
“所以,轻易就把太平的感情给骗了。”
“女人天生就喜欢追求虚妄的东西。张易之再坏,整个大明宫里的女人都喜欢上了他;武攸嗣够痴情吧?偏偏就没人待见。我当时就埋怨,太平为什么不能心满意足地守着武攸嗣过日子呢?仔细想想,换我我也不行。看见就不进眼,抛去气度内涵不说,长得就违章了!”
“看来人长得帅还是占便宜的,即使是坏人还是很招人喜欢!”起身坐到对方身边,扬起得意洋洋的笑脸。
“滚回你床上,说了这条过道是楚河汉界!”趁着过场戏,狠狠白了对方一眼。
聂琛用力搬回女人全神贯注的小脸,迅速拦截了她的视线,“我都卖给你了,你就别客气了。一晚上八千,挺公道的价码。”
“呸!”霎时漾起一脸红晕,神态娇羞地望着对方,“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还用得着花钱?”
“这年头,男的找女的一晚上三百,女的找男的一晚上三千。一让你们女的脱裤子还总是唧唧歪歪的,也不想想到底谁占了便宜?”bxzw。
………【第百五八章 守着两份无望的爱】………
(bxzw。)聂琛将装满杂货的黑色小包放在包厢的二层铺上,望着无精打采的颜如玉半真半假地抱怨:“哪个王八蛋卫视把《大明宫词》连播了一晚上?你就好好看你的张易之,别看我!”
“你犯得着吃张易之的醋吗?跟薛怀义一个德性,一和尚不好好念经吃什么醋?嗔嫉之心一起,非得逼着武老太太下狠心杀人。”
诡异一笑,打着哈欠倒在铺位上,“你还真别说,我要是薛怀义也得放那把火。凭什么有了新欢就把我忘了?”转头望向对方,“玉,我还欠你一晚上呢,什么时候要我,我随时恭候临幸。”
“应该不会太遥远。等我回归了单身挺不了多久就得挠门。不过也未必临幸你,满街都是男人。与其说自己人尽可夫,不如说把男人当成玩物。其实原本就是一回事,不过说起来牛逼一点。”
聂琛迅速收起一脸淫笑,一本正经地说道,“玉,甭胡闹。咱嫁不了好人,嫁个坏人还不行吗?”
“凭什么呀?我辛辛苦苦挣钱让他在外面狂造,与其找那种货色不如一辈子自己过。我们同学在这上面就栽了个大跟头。记得我老早以前说去省城坐台的那个吗?回来的时候带了六十多万,可是坏事传千里,死活没人要,最后找了一烂人——是又吸毒又赌博,三年不到把她当初攒下的那点家底全都造完了。”
缓缓坐起身,点头表示同情,“卖了青春,到头来啥也没落下,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