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真的意味着尊重吗?
或许……
爱上一个浪子是很辛苦的事情,迟迟不愿交付给对方源自一个女子对于爱情的不确定。他是真的顾惜一个女人的感受,还是害怕扛起那份责任?答案只在诸位心里。
作为女人,守望爱情是艰苦而绝望的。爱了就伤,伤了就忘,就象是聂琛当初说起的一段业报故事:神佛不会送你下地狱,抱火柱是心甘情愿的事情。以为是爱人就抱上了,烧死了化成灰,活过来还要抱。又死,还抱。再死,继续抱……
佛说:情爱于色,岂惮驱使,虽有虎口之患,心存甘伏,投泥自溺。
诸生悲苦,可怜林晚生的“贪”,聂琛的“嗔”,颜如玉的“痴”,诸烦恼皆因“三毒”所困,莫道红尘多婆娑,却笑众生太执着……
(痛心!今日不一一慎回诸位的留言了。女人,一群立在麦田里的爱情守望者,永远是伤得最重的那个。慎勿信汝意,汝意不可信。借一双慧眼看看痴情的背后藏着什么。守望着那个浑浑噩噩的男人早日醒悟吧,太阳总会出来的。午后14:45照常更新,新章页码可能颠倒,请前翻。顺便说一句:新文写了开头,上传暂时押后。报社在跟编辑谈《好人》的纸媒同步转载,到时候担心赶不上进度。)bxzw。
………【第百二三章 儒雅小生小试锋芒】………
(bxzw。)聂琛扭着身子坐在床边,用毛巾擦拭着哭得花里胡哨的小脸,“玉,不至于那么紧张,我看那家伙八成是诈唬你。又不是亲眼看见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只不过是种猜测而已。”
“也许。我只是怕万一……”颜如玉接过毛巾大咧咧地擤了擤鼻涕,“林晚生跟你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你成天就知道瞎咋呼,从来不见动真格的;那家伙刚好相反,不动声色就把事给办了。”将脏兮兮的毛巾丢进对方手里,“老天爷不知怎么把你们俩生出来的,一个活活把人气死,一个活活把人吓死!”
“命好没办法!咋都让你赶上了?”随手将毛巾丢在桌上,摸出一根烟刚要点着,就听见身边的女人不耐烦的大嚷,“别在我房间里抽烟!不能有烟头,不能有烟灰,不能有烟味,你都不知道那姓林的有多敏感?”
“我靠!玉啊,你这日子过得也忒辛苦了点,整个一苏共克格勃对战詹姆斯邦德。”聂琛无奈地收起烟盒,焦虑地摇了摇头,“你这会儿怎么不跟那家伙要自由了?把裴多菲他老人家的话都忘了?”
“通常有机会对军统说出这番慷慨言辞的时候都准备好就义了,俺没那么高的革命追求,还想多活两天呢!”瞥了对方一眼,咣当一声躺在床上。
“我就奇怪了,你‘颜大胆’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单单这么怕他?朗朗乾坤,他还真能把你活埋了?”身子一仆,趴在她身边。
“不是怕,是在乎,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也或许是那个不寻常的夜晚给她留下了深重的阴影,那个男人实在很可怕。
聂琛唉声叹气,愤愤不平,“哼,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把你糟蹋了,不然你早就对我死心塌地了。难怪家栋说,碰见没开过包的就趁早下手,等生米做成了熟饭,你想甩都甩不掉。你不就是一例子吗?为了一块破‘膜’宁可做小。”
“做小?呵呵,你真抬举我。其实真不怪你骂我,跟做‘鸡’差不多,一把一过,完了就杳无音讯了。更见鬼的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你还得无怨无悔地为他守着。”
“凭什么啊?”不解,眉头一缩。
“凭他是林晚生,凭他是我第一个。”林某人的原话,她原话复述。
“真他妈垃圾!什么JB逻辑?老子就不信那个邪?我偏跟你在一起,看看他能把我怎么地!”
颜如玉打心眼里不愿意看到两个男人发生冲突,两个亡命徒,哪个她都在乎。晚饭之后还是哄着聂琛将车子开去了隔壁的招待所,另开了一间房,各睡个的屋。
迷迷糊糊听到有人敲门,脑袋昏昏沉沉好像在做梦,掀开被子吃力地张大眼睛,霎时清醒——林晚生?
一骨碌爬起身,连忙应了一声,“谁啊?等等,我穿下衣服。”顾不得穿鞋就冲向门口,心慌意乱地大声问到,“找谁?”
“开门吧。”
脑袋嗡的一声,万幸……
房门开启,林某人淡漠的目光迅速扫过略显混乱的房间,深沉地脸庞霎时漾开一抹温和地笑容,“意外吗?”
“嗯。”颜如玉慌忙避开对方的注视,余光匆匆掠过门外几个凶神恶煞的人影,一语未发,转身坐回床上。
林晚生轻轻摆了摆手,堵在门口的几个男人哗啦一下没了影。转身掩蔽了房门走向一脸深沉的小女人,“怎么了?不高兴我来吗?”
她轻抬眼帘,“你来干什么?不象是来陪我的。牵鹰架犬,唱的哪一出?”
“呵呵,”他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脸上的笑容有些诡异,“原打算唱一出《武大郎捉奸》,想不到房间里只有潘金莲。”
“呵,武大郎也带打手?打死西门庆,霸占了万贯家产?”脑袋里霎时想出个改编版。
林晚生抿嘴一笑,揽着女人的肩膀坐在床边,“怎么忽然想起一个人出来玩?我还以为你被什么人拐来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