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推杯换盏,随着一碗又一碗酒下肚,莫愁也打开了话匣子,开口询问道:“前辈,我一直有一个疑惑,敢问什么是江湖?”
”你的看法呢?“
莫愁思索着,前世自己也对江湖的那些大侠有着无限的向往和遐想开口道:“策马江湖,快意恩仇?”
李卧龙摇了摇头,也许是想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也许是觉得莫愁的回答有趣,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眼里有着追忆,轻声道:“江湖便是江湖,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不一样的江湖不是吗?”
李卧龙慢慢的叙述着江湖中的一些趣事,莫愁在一旁认真的听着,心里不禁心驰神往,向往着那个不一样的江湖。
迎着和煦的晚风,莫愁舒服的眯着眼睛问道:“前辈,敢问江湖中有没有排名什么的?”
李卧龙点了点头,回应道:“有,不止有武道榜单,甚至兵器,美人等等都有罗列的榜单!”
莫愁来了兴趣问道:“那江湖中第一人是谁啊?还有前辈你排在第几名?”
“呵!天下第一,何其可笑!”李卧龙并没有回答,但是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意味,显然对于这位天下第一,心里很不屑。
莫愁看这样子,也不再询问,但是根据李卧龙说的一些,还是不禁对江湖心驰神往。
“对了,你为什么练枪?”李卧龙郑重的开口问道。
莫愁一愣,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当初在军中,摸到长枪的时候,自己就打心底里喜欢这个武器,但是要说理由,并没有什么,于是说道:“就是喜欢,不需要理由!”
李卧龙神情一震,眼神中充满着沧桑和回忆,像是回到了年幼时候练剑的那刻,一个小小的幼童,手中拿着一把玩具木剑,满眼喜欢,对别的东西视若无物,当时好像也有人问自己这个问题,自己的回答和眼前这名青年何其相像。
眼眶有些微红,嘴里轻喃道:“对啊!喜欢,需要什么理由呢?我竟然把初心丢了,我李卧龙,竟然还被世人称为剑神,何其可笑,哈哈哈!可笑至极!”
心境澄澈,身上的剑意冲天,漫天的星辰似乎都承受不住这位剑神的剑意,仿佛在颤抖,不久,星空中似乎出现一把龙纹长剑,剑气直冲九千里,久久不散。
公主府,福伯略微浑浊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惶恐,丝毫不敢对视空中的长剑。
正在赶往天南郡的赵浮屠眼底浮现凝重之意,月牙关苏牧等一众守将,也都谨慎的看着天空。
大夏皇宫,社稷殿中,一名看上去年岁不大的小太监,抬头看着天空,眼神中满是沧桑,仿佛已经活了无数年了,呢喃道:“是你吗?”
西方佛宗,一名秀丽的菩萨坐在高台上讲着经文,身下无数虔诚的子民,脸上带着幸福的表情,突然她亘古不变的脸上浮现一丝追忆之色,看着天空,说了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你要来了吧!”
江湖上,有人激动的热泪盈眶,有人面色凝重,一个木屋中,朴素的中年人眼底闪过一丝害怕的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