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衣拿出她的针灸工具—一些细针。
云歌背对着她躲在一个屏风后面脱衣服,等衣服全部剥落下来后,她就拿着一个柔软的枕头垫在胸下面,叫秋蝉衣进来。
秋蝉衣走进屏风,又闻到了之前在云歌身上的那股草木香味,有别与屋里的药香,这是一股清新而淡淡的味道,就像是几棵大树下生长着稀稀拉拉的低矮灌木丛,而清风徐来,带出林间的香气。
云歌白璧无瑕的脊背展露在她面前,纤细的腰肢上还有两个腰窝,秋蝉衣别开眼睛,抽出一根银针,找准一个穴位,又快又准的插了进去。
云歌肌肉颤抖一下,这些银针是要刺激经脉从而使其能快速恢复的,扎的极深,因此是非常的痛。
秋蝉衣释放出一缕灵力,顺着银针走下去,引导着药力在云歌的经脉里游走,走到哪,银针就插到哪,滚烫的感觉像是把云歌抽筋扒皮放在火上翻烤,还时不时刷点油。
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单,额头流下来的汗珠淌到鼻尖,秋蝉衣也是满头大汗,稍有不慎那面临的就是全身经脉毁损,到时候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活人,这样的疗法秋蝉衣只在毒液堵塞全身经脉这样命悬一线的人身上用过。
但毕竟是天才医修,经过几次的疗程,只要不受外界干扰,那成功率就是百分之百。
……
一整套流程下来,两个人都累的不行,喂给云歌一颗刚才练的回灵丹,自己也吞下一颗,秋蝉衣就走出屏风坐着休息。
云歌大汗淋漓的坐起来,简单擦一擦就把衣服套上去。
也走出了屏风坐在秋蝉衣旁边。
“再过一两次针灸,应该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秋蝉衣主动跟她搭话,心里有点不舍,挺翘的睫毛微微盖住了双眼。
跟云歌在一起时,无论是一起采药还是坐在一块煎药,都明明确确的让秋蝉衣知道云歌是来陪着她的,哪怕她们的目光从未交汇过,但那道不急不缓的呼吸一直存在与她的不远处。
就像地上的影子一般,你知道它一直都在,就算不回头看也确定。
这给她带来奇异的安心感,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有点眷恋。
“那就好。”
云歌由衷的笑出来,对上秋蝉衣那张淡漠清冷的脸,莫名觉得她有点失落。
但是应该是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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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极宗内,清廉峰主殿。
霍雨青苦恼的扶额在处理宗门事务,什么给每个峰头的灵石资源应该进行调整,外门弟子大课的课程表。
外头突然走进一个人来,穿一身玄衣,一头墨发仔细绾起,走到霍雨青面前就毫不客气的坐下,对他吹了一声口哨。
“冯任你怎么来了?”
来的人是幻火宗大长老。
“我们几个听说你出关了,想着也好久没聚了,就想来你这聚聚,还会带小辈来呢,你不会介意吧。”
霍雨青苦笑一声,这聚会到时候他们喝酒赏月,他得批阅宗门事务,酒还得他出。
“当然可以了,大家聚聚也好。”
会来的人都是他年轻时结交的各路天之骄子,一路以来也蒙受不少照顾。
“那人都来齐了吗?”
“没呢,他们个个很忙,都像你一样,当个掌门啥的,所以我们决定小半个月后来你这聚。”
“我也就是先来你这串串门,再看看你百年前酿的桃花酿在不在。”
霍雨青又苦笑,他就知道这几罐酒躲不过。
时隔几百年的旧友相聚,其实他也挺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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