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李寇搬出之前打开的那坛十年酿,又为几人倒了小半碗。
放下坛子后,李寇朝刘安两人笑道,“倒也不是我吝啬,而是这酒后劲很大,我们虽然都是练拳之人,可面对这酒也很难担的住。”
这话一说完,一旁的赵括不乐意了,他看着李寇,“刘安和张令他们是刚喝,担不住正常,可我不是啊,我担的住,你也给我倒半碗怎么回事?”
李寇一笑,“我就是故意的。”
说着又指了指他,“你这斯,糟蹋了我多少好酒,今天要不是看你带刘老弟和张老弟来了,这酒你都喝不到。”
一顿饭吃下来说说笑笑,饭后,赵括三人就打算离开了,李寇也没有挽留,他不是真正的古代老师傅,加了刘安两人的好友,叫两人以后常来坐坐,论论拳法,此外临行前,还让人搬了两坛酒,都是十年酿。
赵括见没有自己的,朝李寇打趣道,“你这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啊!”
李寇笑着摆了摆手,“今天给你喝了一碗就行了。”
赵括倒也不是真要,他不是嗜酒之人,也就这么一说,不过见李寇这模样,硬是把今天开的那坛给带走了。
李寇看着扬长而去的小轿车,摇头一笑,转身进屋了。
车上,张令扶了扶额头,“这酒的后劲还真大。”
他刚才还觉得只是有点酒意,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现在却感觉脑袋昏沉的厉害。
赵括笑道,“你修炼了拳法,还能喝那一碗,若是普通人,半碗就要倒了。”
张令闻言有些疑惑,“和拳法有关吗,若是没有修炼拳法的酒量好的人来喝呢?”
赵括摇头,“酒量好的也不行,这酒里真正厉害的是它的药性,不是它的酒意,你之所以觉得脑袋昏沉不是醉的,是被里面的药性冲的。”
张令听的似懂非懂,不过还是装做了然道,“原来如此。”
接着他又看向一旁的刘安,“安哥,你感觉怎么样?”
刘安意识清明,闻言回道,“还好,只是体内有些发热。”
张令一愣,想起以前刘安说过他不会喝酒,酒量比自己还不如,现在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体内有些发热,看来赵括说的是真的。
他又问赵括,“赵哥你也没有什么感觉吗?”
赵括摇头笑道,“我不一样,以前喝过不少,都快对这酒有抗性了。”
张令摊在座位上,“好吧,看来就我不行。”
说着突然感觉一阵恶心,连忙从座位上爬起来打开窗户,接着将脑袋探了出去。
刘安坐在一旁看到他这个模样,明白他是因为药酒上头而导致的晕车。
当即伸手按在了他的脖颈上,拇指一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