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心里冷小郎的心性比恶毒的女人还要可怕。
“哼,你说的倒是没错,可那地牢里还有一个刺儿头呢!”
说道那个女人魏大虎就没什么好气,那个黄秋燕,力大无穷,反抗起来完全不要命。被他享用的时候,挣扎之间放火烧了房子。寨子里的那些兄弟就更是没招了,有一次差点一脚踩断了一个兄弟的命根子。挣扎不了铁链条,就拿着链条吊人家的脖子,现在看到她兄弟们想的不是上了她,而是狠狠揍她一顿,偏偏揍起来还扎手。这才来了三天,弄得寨子里的人玩起来跟打群架一样,这哪里是个女人,简直比男人还要彪悍那!
“寨主,我可以保证,这个穆玉歌绝对是个柔弱的美人,一个被那么多人护着的商家小姐,到了您这,您玩起来绝对是水到渠成!”
“成吧,晚上本寨主就把她给受用了,早就听说这穆家的小姐是数一数二的美人,等本寨主调理好了,说不得就是人财两得了,哈哈!”
魏大虎一边说着,一边淫笑起来,下首站着的冷小郎在一旁提醒道:“这个女人,寨主可以享用,可等她写了求救信,那边穆家的人交了赎金就要立马弄死,这是我父亲那边的要求,他可是答应了,事成之后,帮寨子里的人都洗白,将来在京中谋个职位,这可是比女色来的更加牢靠”。
“你放心,我不糊涂。你父亲答应给我弄个四品大官的职衔,我当然会帮着你把他交代的事情办好,这也就是去京城之前最后的乐子了。走的时候地牢里的那些人全都杀了灭口,这样就不留任何痕迹”。
到底活了四十余年,魏大虎还是能分清轻重的。
三人在这商量如何行事,那边地牢中的玉歌却是在逗着一只通体漆黑唯独脑袋雪白之中一点红的鸟儿玩耍。在窗户口上,赫然还站着那只她十分熟悉的老朋友,那只皇冠鸟。
这两只鸟儿很有灵性,有时像如今一样一上一下,一只在又高有小的铁窗户上放似的看来看去,另一只陪玉歌消磨时间,有时又两只一起排在玉歌的面前蹦蹦跳跳,跟两个杂耍艺人一样摇头晃脑很是逗人,惹得玉歌咯咯笑得欢。
“你们说这个女人是不是害怕疯了,竟然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我也觉得是”
有王秋燕守在牢门口,其他的人根本不敢上前在叨扰对面的人,可是看着那边的人逗鸟玩的欢快,真真是觉得不可思议。
“哼,等她被那些人给受用过了,就是真的疯了,她也笑不出来了”。
其中的一个女人看着那边全然不知道恐惧的人阴腔怪调说道。
“你们就给我闭嘴吧!都是落了难的人,也好意思看人家的笑话,你们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
王秋燕听到身后的人说的话,心里头腾的就火起来了,这些女人,就应该一直晕着,就这样的,都用不上救了,救回去都是祸患。
“操心什么,反正已经是这样了,我夫家穷苦,却还讲究门风,知道我被土匪给掳走了,哪里还会要我,倒不如留在这黑风寨,还有条活路”。
“可是我想回家,我娘还在家等着我呢!”
牢房里的人七嘴八舌口径不一,王秋燕只当做没听见,心里头已经下定决心,晚上如果要逃出去,那些个不想走的,有坏心眼的,首先就要劈晕,也省了她们碍事。
对面的玉歌对于无关紧要的人说的话一向不甚在乎,她只是靠在墙角逗着现在跑到自己手心上来的皇冠鸟。
如果这小东西没来,她心里还有些惴惴的,僻静这是土匪窝,可是它一出现,玉歌胆子就大起来了。逃跑?她现在可真是不想跑,为了走到这,她可是赶了好些天的路,现在就不想挪步。
她坐得住,黑风寨的人却是坐不住了,人的欲望就是如此,有了一就想有二,虽然八十万两已经是一笔巨款,可是这穆家可还有一座金山可以搬呢,满寨子的人都撺掇着魏大虎赶紧把这个穆小姐给收拾服了,把穆家的财富交出来,这样黑风寨的上千人可就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黄昏时分,魏大虎就在黑风寨一干人等的催促下走进了地牢之中,等看到了被手下们说的天花乱坠的穆玉歌的时候,他的双目就瞪大了,口水都不自觉得往下流。
美!实在是美!他是个粗人,不知道那些个文绉绉的赞美,就是觉得眼前这个就是传说中的西施美人,没想到他这把年纪,还能受用到这样的人物。
地牢外,黑风寨的那些人在魏大虎进去之后便开始一直起哄,有的人甚至是猫着腰跟在魏大虎的后头准备看一场现场的春宫大戏。
而深牢之内,白衣男子看着渐渐走近面容浮肿的中年男子,不禁皱眉,不知道为什么,他看那边的人的视线让他心口不舒服,一股真气胡乱钻动,几乎想要伸手就将那一脸猥琐的人的脑袋摘下来,如此污秽的事情,由他做起来,实在是不好。
算起来,那边的人对他可算是有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她的药,现在他大概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死在土匪窝的地牢之中,多么耻辱的死法。如果那边的人有难,他不介意出手,哪怕会受些损伤。
那边的玉歌当然知道这一脸色相的中年男子是冲着自己来的,那双目中毫不掩饰的欲望让她几乎想要作呕。
“穆家美人,没想到你我今日还有这样的缘分,等你我成就了夫妻的缘分,你我可就不分彼此了,哈哈!你既然不想写那求救信,那等我拿了你的肚兜,取了你身上的信物,你手下的那些人想来也会按照我们吩咐来了不是?”
好,很好,玉歌觉得,这个土匪会死得很有节奏。感觉到玉歌的怒意,那只留在窗户上通体漆黑的鸟儿“啾啾”惊叫几声便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