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容易,老爷要做什么,咱们也是管不上的”。ijiashe
“是啊,管不上,我也不想管,我想要的马上就唾手可得,除了那个人,我什么都不在乎”。
不同于往日面上带着一个笑意莹莹的面具。说起那个人的时候,冷玉蝶的眉目含春,带着真心的喜意。
“娘娘,那样的人,你现在又何必还要挂在心上,那跟你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你不是说和他也不过见了一面,怎么就这般念念不忘”。
秦嬷嬷一直知道自家主子心里有一个人,可这些年却从不肯说出来是谁,哪怕是秦嬷嬷跟冷玉蝶这么亲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
“你不懂,有些事,就是一眼定终身,我既然看中了他,就忘不了。当初,我送姨娘的遗体回商州,若不是因为他出手,我恐怕就连人带马车摔下了悬崖。嬷嬷,你知道吗,那是多么俊美,多有力量的一个人,你说,如果他再见我,可还记得当初的救命之恩?”
“娘娘!你已经入宫为妃,还想那些做什么?等小皇子出生,咱们好好教养,日后皇子登基,您就是万人之上的太后······”。
“太后······”,摸着自己的肚子,冷玉蝶笑了。
“那就做太后吧,到时候我就可以好好服侍我的太上皇”。
听着冷玉蝶所说的话,秦嬷嬷越听越不对味,还想仔细琢磨,却发现自家主子已经睡着了,那脸上还带着妩媚动人的笑。
见此,秦嬷嬷连忙去取了毯子过来,给女子盖上,心里头却是拢上了一层阴影。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主子嘴里的太上皇并非是当今的圣上,难道说自家主子这些年的苦心经营,竟然是因为一个可怕的夺位阴谋?可那位主会是那位王爷?······此时此刻,秦嬷嬷只觉得一头雾水,怎么都理不清楚。
那厢的勤政殿,坐在上位的天元帝听完下面人的禀报之后,只觉得邱家果真是是个晦气的所在,竟然连衡阳王那等自小便被说是有福气的人都死在了邱府。望着身边掩面哭起来的皇后刘璇,江武德只觉可怜的很。先是没了娘,如今衡阳王又······
按道理,在邱家出的事,这邱家理应治罪,可那毕竟是冷妃的一门亲戚,冷妃如今可是他的心肝宝贝,如果因为这件事动了胎气该如何是好。
“皇后,这件事,是邱家人看管不力,教子无方,可你看冷妃如今正是紧要关头,那冷大人如今又跪在宫外磕头求情,皇后可否酌情考虑一二?”。
见皇后抬起头来,红着眼睛看向自己,惠帝觉得有些理亏,当即说道:“皇后放心,衡阳王的后事朕一定会让人办得风光体面,以亲王之礼入葬如何,朕跟你保证这邱家人日后永不录用,皇后只饶过他们的命便是”。
“臣妾明白,如今一切以皇子为重,别的臣妾也不强求,只希望陛下将衡阳王的丧事还有衡阳王府那些下人的安置交由臣妾来处理”。
“这······”
江武德还来不及多想,便听到皇后的哭音。
“陛下,难道这点儿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臣妾么”。
“好吧!”
知道皇后的要求并不过分,天元帝点头应下,也趁着皇后没反悔,当即下了释放邱家人以及日后永不录用邱家子弟的诏令。
诏令很快被下达,皇后刘璇因为准备衡阳王的丧葬事宜被天元帝允准出宫。当凤驾到了衡阳王府,身着一身凤袍、头插九尾凤钗的刘璇首先走进了衡阳王的灵堂。
进入灵堂后,女子屏退了王府中看守棺木的下人以及身边的那些宫人,独自一人站在了灵堂之中。
周围一片宁静,刘璇一步一步走近衡阳王刘奔的棺木,掀开棺木上遮盖的白布,便看到了里面令人呕吐的景象。因为尸体被剁碎,收拾时几乎要用刀子从地面上刮肉下来,紫金棺木中的衡阳王实际上根本就是一团烂肉,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哪怕是那颗尚算完整双目瞪大的头颅,也几乎是被扭曲的不成样。
见此,脸色苍白的女子的嘴角勾起,弯出一抹笑来,她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个布偶,让他面对着棺木,笑着说。
“你看,这个人是多么愚蠢,连自己身边的暗卫都叛变了都不知道,竟然敢一个人大摇大摆的走进邱家去算计别人。他现在这样,是不是就好了,日后再也没有人能阻挠我们在一起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