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被你带到这里来,做下了这样的事,你可知我是谁?”
“你是谁”,赵瑞看着怀中的女人,有了些不好的预感。ggdbook
“我是你们方才缝着手臂的那人的亲妹妹,同时也是忘川侯府的嫡少夫人,将来的忘川侯夫人,你说,若是我的夫家知道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会怎么处置你呢?”
赵瑞没想到自己一时贪花恋色,竟然采了一朵要命的花,一时之间便呆了。然而下一刻,他便知道自己把事情想得太坏,因为靠过来的女子开始解开他的衣带,一双手伸进了他的衣物中点火。
“你······”
“你让姬神医替我儿治病,今天的事情我便当做都不知道,而你对我做的,我也不会计较,甚至可以好好伺候你,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请的动神医了”。
闻言,赵瑞一把抱住了面前诱人的尤物,“自然请的动,师父身边可就两个弟子,这点儿小请求,他怎么会不答应,等替衡阳王治好了手臂,我便能请师父出手”。
“那便有劳哥哥替我好好请一请神医了”
女子媚眼如丝看着赵瑞。见此,赵瑞哪里还顾及什么,将身上的衣物除了一干二净,再度扑了上去。
王府的客房内,异常的动静令不时走过的王府下人们为之侧目,不过知道内里住的是贵客,便是真的随便要了一两个丫环,也没什么,故而也没有人过来一探究竟。
一场交易,也算是达成了。
邱婉莹回到邱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因为冷氏正担心着出外就诊的邱子鹤,并没有发现她竟然出了门。她回房后打发了厢房中的几个下人,又坐在了年幼的儿子的床榻面前。
看着床榻上呼吸有些急促的司徒城,她的双目中满是泪水。连她自己都想不到,她竟然可以做到那般的模样,仿佛真的是一个妓子一般讨好着男人,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换来儿子的康泰。其实一切也不是像想象中的那么难,有些事一开始很难接受,可发生过了便自然而然的接受了。
从男子的口中知道邱子鹤的手要废了,她的心里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些愉悦。这个人让自己糟了太多的罪,哪怕是自己的亲弟弟也不可饶恕,现在不过是一条手臂,够可以的了。
用一条手臂换一条命,子鹤,你也算是赚了。为了救城儿,她可是付出了曾经看得比命都要珍贵的东西。
看了一眼房中燃烧了一大截的烛火,女子轻轻笑了,眼里的泪水掉落,她站起身来亲了亲床榻上的幼子,而后,如释重负的回到自己的厢房中,开始清洗着自己身上令她厌恶的气味。
邱家的客厅里,冷氏僵坐在哪里等着儿子归来,这一等就是一夜。一直到第二天的早晨,她才等到儿子回来。彼时他躺在一副担架上,脸上面无血色,一条手臂好似被人打断了以后有缝起来一般。掀开后看到的是一圈圈白色的线,上下断开的截面被几圈线以及两块竹板固定在了一起。
跟着回来的王府的人说,邱家的少爷进府后辈发了疯的下人砍断了一只手臂,神医虽然施救,可这手到底是废了。
冷氏听后,嚎啕大哭。
收到消息的冷鹏飞赶到邱家时,只听得守在外甥身边的冷湘云的哭声,他叫来邱家的小人,仔细询问事情的经过。
“因为少爷没出来,奴才一直没敢回来,就在衡阳王府门口等着,这一等就是一天一夜。这一大清早,就看到少爷被王府的人给抬了出来,说是在王府里出了意外,被发了疯的下人砍断了手,奴才看着情形,只能先把人带回来,请夫人老爷做主”。
“刘管事呢?不是他把人带回去的吗,现在人变成这样,他也不来解释一二吗?”
昨天人还好好的,今天就成了这个样子,发了疯的下人把人砍伤的?怎么刀口这么齐?而且人在王府伤重过了一天一夜,难道王府连个消息也不能透一下?冷鹏飞也是活了一把岁数的人了,自然知道其中的不寻常。
“小人也试图找那位刘管事打听情况,可王府的下人说,刘管事犯了错,被衡阳王给发落了,人不知道去了何处?”
“发落了?”,男子猛的站起身来,脸色大变。
“大哥,你问这些又有什么用,这王府未免欺人太甚,人变成这般模样,竟然连一句解释都没有,不行,我要上门去讨个公道!”
看着仍然昏迷不醒的邱子鹤,冷氏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起身就要去王府。
“妹妹,不能去!”
拦下自家妹妹,冷鹏飞继续问邱家守在衡阳王府外的下人。
“你且说说,少爷进去之后,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那个下人发疯,王府里里外外难道就没有动静?”
“没有,期间王府的人还曾招待小的喝上两口茶,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
“那就对了”,男子恍然有所悟。
“大哥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对了,你拦着我做什么,子鹤成了这般模样,难道不应该找王府要个说法”。
“别去了,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男子握紧拳头,重重砸在厅堂内的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
“当初的事衡阳王知道了!”
“什么?”,见兄长面色发青,冷氏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事。
“我之前就听说衡阳王身受重伤,却被刘元那个家伙给糊弄了。王府订婚礼上发生的事情显然超出了我们的预料。恐怕司马秀玉和刘妍怕不是出去避风头,回不回得来还两说”。
“你是说有人给衡阳王透了底?”
“不会是其他人,恐怕就是那个伤了衡阳王的江侍郎。王府逼婚把人逼急了,那些文人最讲究的便是这些门风名节之事,那姓江的怕是给衡阳王下了一剂猛药,他怕是不仅仅画了刘妍的春宫图,怕是连衡阳王头顶的绿帽子都翻出来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结果。难怪我当值回来,询问王府中发生的事,那些人一个个讳莫如深,原来是这样”。
“可这跟子鹤又有什么关系,他可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