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很是不解。
许大茂淡淡道:“因为,后来我才知道,杀我妻儿的人,就是我当时杀的那个客栈老板的女儿。这,都是因果啊!呵呵,但是虽然我没有杀她,她还是自杀了。我还记得她临死前说过,她想让我知道失去至亲的那种痛苦有多痛,她想让我带着这种痛苦活下去。那时,我才知道我错了。人啊,不管你武功多强,你都的为你的因果结账。”
何雨柱又问道:“那前辈,既然如此,你朋友的仇呢?那刺客组织又怎样了?”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笑道:“受德的仇自然有人去报,不过不是我。”
“哦?不是你,难道是你好友的儿子?”
何雨柱道。
许大茂点头道:“没错,你应该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他叫殷云!”
“随云剑殷云?”何雨柱吃惊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然后就不再说话了。因为许大茂要说的,都说了,然而何雨柱能不能明白,就随缘吧!
何雨柱虽然吃惊那故事里的幼儿是如今天下无双的剑神,但他也明白了许大茂想对她说的话是什么。
何雨柱看着身旁的一大爷,缓缓地想起了一大爷以前问的一个问题,她幸福吗?现在她才知道,一大爷想让她明白的是什么。
走在竹林小道上,何雨柱默不作声,缓缓地跟着一大爷走着。忽然,一大爷的声音响起。
“何雨柱,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带你来了吗?”
何雨柱道:“何雨柱明白。”
一大爷笑了,点了点头道:“好。那你又知道为师为何收你为徒了吗?”
何雨柱道:“师傅一直说,何雨柱与师父有缘。”
一大爷道:“其实,是也不是。只是为师一直想你明白,生命与幸福。若你能明白,也不枉你我一场师徒缘分了。”
“很好。”
唐惜楼浅浅一笑,岁月真的没有在他的脸上刻下些许痕迹,粗看去,竟是与棒梗年纪相仿的模样,微微勾起的唇角带着几分赞赏的模样,“唐家暗器讲求的是一个快字,你,不错。”
“四叔谬赞了。”
棒梗见此人出手之快,竟能将他所发的暗器几乎全部接住,桀骜惯了的一颗心,难免也多了一丝的敬意,“白衣盗仙风采,果然非凡。”
“哼,”唐惜楼面色凉了几分,“你笑我辱了唐门的名声。”
“哪里,”棒梗笑道,“白衣盗仙劫富济贫,天下皆知。”
“你爹与你说过我罢……”
唐惜楼的眸子里突然多了异样的色彩,“哼,一定又是那一套谎言,也难怪你爹,他什么也不知道,要怨,只能怨唐姥姥这个女人……”
棒梗听他言语中,竟是对唐姥姥很是怨恨,似乎当年的那件事,还另有隐情,思忖片刻,沉声道,“四叔,如若有误会,请回唐家堡与姥姥解释清楚便好,何必如此。”
唐惜楼一滞,眸子重新黯淡下来,看了看棒梗,道,“别叫我四叔,也莫告诉唐姥姥你见过我,不然,你会死。”
唐惜楼言语中分明带着威胁,棒梗平生最恨被人威胁。
正欲分辩,唐惜楼已转回身去,朗声道:“我此番重出江湖,是为替友人报仇,听闻仇人武功尽失,也当归去。你暗器造诣与许大茂相距颇远,此去凶多吉少,你还坚持么?”
棒梗蹙眉,道:“纵使死于他手,也不悔。”
“随你便。”
话音未落,棒梗已平地飘飞丈余,“那位姑娘半个时辰就没事了,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