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曝露在阳光下的近乎完美的唇角更是令人浮想联翩。所以尽管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颜,却也是在昭华盛名不衰。
无人可与之比肩。然而这样一个盛名颇盛的秦淮茹竟仍是一个清官人,一直处于半隐退的状态,即使万金也是难求一见。
有人猜测,她是被毁过容的人,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那面具之下是一张修罗般的脸。
也有人觉得,那并非花想容的本意,不过是老鸨吸引目光的手段而已;不过不论如何,这第一花魁的名号,也是无人可以否认的。
夕阳下,暮色合。
怡红院,二楼小阁内,一灯如豆。
屋内青白的灯光明明灭灭。梳妆台前。秦淮茹一身朴素青衣,休长婀娜。乌黑长发披散。极美极媚的一张脸,桃花勾人眼却全无神采。
痴痴的望着镜中的自己,好像不认得自己一般。
这时,窗外忽有个懒散而清亮的男声吟道“美人颦蛾眉,不知心恨谁?”
秦淮茹眸中有光彩一闪而过,随即古井无波,头也不回淡声道“杜小匪头,明明是个小土匪却还要学吟诗作对,附庸风雅你倒还得意起来了”
窗外探进个脑袋,笑嘻嘻道“许久不见,你就不能夸夸我?”
见那秦淮茹不答,又笑道“贾东旭你难道就不请我进去坐坐喝杯茶吗?”
不等那秦淮茹回答许大茂便随手一撑,从窗外跳了进来,伸手就把那叫贾东旭的秦淮茹抱住,柔声道“你想死杜大少了。”
贾东旭道“油嘴滑舌鬼头鬼脑”
说完忍不住笑了起来,宛若天籁。
窗外有风吹过,灯灭。星光映照两条交缠的人儿。
天已大亮,晴空青蓝。
“你要走了?天刚亮,你也要走了。”
“我刚从关外回来,就先来看看你了,杜匪头都还不知道我已经回来。”
“我知道”
“贾东旭,我知道你想什么,下次见面,我带你走”
贾东旭似喜似嗔,道“谁说我要跟你走?”
“你的心。”
贾东旭盯着许大茂的眼,柔声道“在外诸事小心”
何雨柱眉毛一扬,“谁可伤我”
贾东旭道“你总是这样骄傲”
何雨柱只身打马向西而去。
夜,天高月明。
白帝山,山势峥嵘易守难攻。黑马驮着何雨柱在蜿延陡峭的山路上缓慢前行。山风微微的吹,明月撒下银辉,大地一片安静。
远处的树木山峰都峭楞楞的,如鬼魅。何雨柱此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的感觉,却也不必细想,只觉得轻飘飘的,就像许大茂将贾东旭抱在怀里的感觉。
现在许大茂只想回到家,只想和那些一起长大或是看着许大茂长大的朋友亲人纵酒狂歌,大谈江湖上挥刀斩人头的让人热血传奇。当然,许大茂更想把许大茂父亲杜老匪头灌倒在酒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