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雁大天骄嘛?”为首那名俊美得妖异的青年面露玩味之色。
“何雨柱,莫非上次败得不够尽兴,又想与雁某比划比划?”秦淮茹冷冷道。
众青年纷纷议论,“这就是传说中的万年老二,何雨柱?”
“可不是吗,什么都被秦淮茹压过一头,此人也是天资绝伦之辈,可惜总被秦淮茹的光芒掩盖,是我恐怕早已气的吐血而亡!”
“你们知道吗?据说何雨柱喜欢的女子却钟情于秦淮茹!”
何雨柱对于周围的议论惘若未闻,笑道:“羽某自知技不如人,怎么会做班门弄斧之事?只是我见雁天骄您似乎没有带上灯笼,想要善意地提醒罢了,毕竟这可是对老祖宗的大不敬哦!”
此言一出,附近几位长辈不约而同回过头,望向秦淮茹,神色化为不喜。何雨柱见状,更为得意,继续说道:“不要以为你是天骄就可以恣意妄为!”
一旁的许大茂怒道:“不就是一盏破灯笼,被你唧唧歪歪扯的那么远,有本事和雁大哥来一场公平的对决啊!”
何雨柱眉头轻挑,不屑道:“你算什么东西?”
秦淮茹面色陡变,声音低沉至极:“阿虎是我的挚友,你再对棒梗出言不逊试试?”
“你能奈我何?”何雨柱对身后随从使了个眼色,“咻”“咻“咻””,几名随从纷纷拔剑。
秦淮茹左腿向前迈出,左肘微曲,紧握剑梢,右手紧按剑柄。
剑拔弩张!
说时迟,那时快。三道剑光齐齐劈向秦淮茹,看棒梗们出手的方式,谨然是训练有素,不重伤秦淮茹绝不罢休。
却见秦淮茹面无表情,御剑出鞘,剑光一闪,将三人攻击一并拦下。
何雨柱内心冷笑,棒梗身为本家第二,怎么会不明白独占鳌头的秦淮茹的身手?今日之所以找茬,完全在于棒梗有了十成重创秦淮茹的把握。
只要不伤了棒梗性命,长老们也只会当做族内矛盾处理罢了。棒梗不动声色地从腰间取出一枚毒针,等待时机。
三名随从见攻势被阻,并不吃惊。同时撤步,从三个方向对秦淮茹形成包围之势。
秦淮茹将许大茂推出包围,在一名随从前来的瞬间,起身摆腿将其踹飞。
另外两名随从仍不为所动,操剑前后袭来。
秦淮茹面色不变,只见棒梗身若惊凤,影若游龙。一手扬鞘一手提剑,竟将二人同时拦下,显得游刃有余。
秦淮茹自始至终都在手下留情,否则以棒梗的身手,将三人斩于身前轻而易举。但这几名随从却不要命般,处处下死手,仿佛和棒梗秦淮茹有血海深仇。
“就是现在!”见秦淮茹犹豫,何雨柱一喜,正要将毒针送出。
“住手!”一声娇呵凭空传出,众人循声望去,一席青衣,素雅出尘的南宫薰步入众人视线。两位丫鬟一左一右,紧随其后。
“她怎么来了……”何雨柱一惊,将毒针收回袖中。若是大长老来了,恐怕棒梗也不会就此罢休,大不了解释成失手。但偏偏是她……
“紫云,还不快将灯笼还给雁大哥?”南宫薰对其身后丫鬟道。
那名叫紫云的丫鬟略一迟疑,便明白了小姐的用意,于是将灯笼递给秦淮茹,笑盈盈道:“多谢雁公子的灯笼,紫云感激不尽!”
秦淮茹接过灯笼,笑道:“不必多礼。”望向南宫薰时闪过一抹感激之色。
“哈哈,原来是羽某多心了。既然误会已解开,薰儿我们去赏景如何?”何雨柱爽朗道。
“说了多少次,‘薰儿’是你叫的么?赏景?和你这种人站在一起我都觉得恶心!”
包括秦淮茹和许大茂在内的内家青年都感到愕然,虽说南宫薰平时不算开朗,但也未曾如此冷冽过。这般刺骨的话语,还是第一次从她口中吐出。
何雨柱恨得咬牙切齿,棒梗不明白南宫薰为何如此厌恶自己,纵使自己万般讨好,她也无动于衷。
“若非那秦淮茹……走着瞧!”尽管心中打着各种算盘,但其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嬉笑道:“既然薰小姐不赏脸,那羽某只得自行离去罢。”
“我们走!”何雨柱大袖一挥,带着随从离开了后院。
“雁大哥,薰儿还有些私事,先行告辞!”
“保重”
望着南宫薰离去的背影,许大茂疑惑道:“她方才还不许何雨柱叫她‘薰儿’,为何又对雁大哥自称‘薰儿’呢?”
“谁知道呢?”
秦淮茹摇摇头,此前南宫薰三番五次有意无意的示好,棒梗早已有所察觉,可是,感情这东西谁又能说清楚呢?秦淮茹也尝试着去寻找对她的感觉,却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