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嘛,以骋儿的能力,根本没有本事弄到试卷。更何况骋儿读书也不错,根本不需要这么做。
原来都是大哥一手策划的,现在骋儿保不住了,为了自己的地位,又拉他出来,还用两个小儿子来威胁他。、
他从小就怕大哥,如果是小事,听他的就算了,这可是要流放的,甚至听宋捕头说,这次情节比较严重,还会杀头的。
他可不能为了保大哥,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而且,大哥真要为他好,为他们一家好,也不会让骋儿这么做,也不会让他们一家都做替死鬼。
想到这里,愤愤的说道:“大哥,我虽然有不少狐朋狗友,可是他们哪有那个能力拿到试卷,你不要污蔑我,不是我干的。”
郝训导狠狠地瞪着郝二爷,这个白痴,居然一点都不知道为家族着想,就知道自己。
“你的狐朋狗友那么多,不是你又是谁!快说,谁给你的试卷?”说着,眼神狠狠地警告着。
郝二爷缩了缩,可是这是杀头的罪,他真不敢担着,就弱弱的说道:“大哥,真的不是我!”
秦县令在上面冷声说道:“郝二爷,还不算招了,要是有半句说谎,别怪本官不客气。”
说着,用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一帮的捕快也用木棍打着地,木棍发出咚咚咚的同时,捕快们也叫着威武,瞬间,大堂的气氛庄严了起来。
郝二爷本就是个怂货,这样一来,急忙跪下,惶恐的说道:“秦大人,饶命呀,小民说的句句是实话,不敢说谎呀,还请大人明鉴!”
“郝骋,你爹说不是他,你说是他,到底你们两个谁在撒谎,从实招来,要不然,我就开始上刑了!”
郝骋和郝二爷同时抖了一下身体,父子两人还对视了一眼。
郝骋本以为爹怕大伯,这事爹必然会担着,没有想到,爹居然不承认,心中怨他爹怎么不知道担着,郝二爷怨儿子让他受这么大的罪。
可是却又不敢把郝训导说出来,
正在纠结之时,一个捕快突然站出来跪到地上说道:“大人饶命,是小人拿了试卷,给了郝骋的。”
秦县令看到主动出来的捕快,看了一眼胡县丞。
他这个县丞大人真是好本事,居然让人主动出来承担责任,他倒是小瞧了他了。
“哦,是嘛?郝骋,是石箩给你的试卷吗?”
郝骋看了一眼石箩,急忙点头说道:“是的大人,是他给学生的。”
“既然是他给你的,你告诉我,刚刚为何诬陷自己的亲爹?”
郝骋咬了咬唇,看了亲爹一眼,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说道:“我知道自己这次罪有应得,我被问罪,以我爹的混样儿,我娘和弟弟妹妹们一定更难,还不如让他同我一起受罪,这样,我娘还少受些罪。”
郝二爷一听,很是愤怒,“你这个孽子,居然敢这么嫌弃老子,要不是我,哪有你们,你不知道感恩就罢了,还敢拖老子下水,看老子不打死你。”
说着,又朝着郝骋打去,还专门打他受伤的地方,郝骋龇牙咧嘴的叫着,秦县令觉得差不多了,就呵斥道:“好了,大堂之上岂是你们胡闹的地方!再不老实,休怪本官不客气了!”见郝二爷瞬间老实了,就问道:“石箩,既然是你偷了试卷,那你说说,你为何要帮郝骋,你帮他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