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提斯眉眼沉了下来,又听到昙露不想管时松开:“你决定就好。说到底,这是我和他之间的问题。”
和昙露没有关系。
昙露倒是很满意他的态度——对头,就算我真的是你老婆,公公和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哈提斯再问:“还有别的吗?”
阿舍尔的话术他清楚。
昙露有意查看哈提斯的反应:“他貌似是个很友善的长辈,你为什么和他关系不好呢?”
“友善?”
哈提斯冷冷勾唇:“他这辈子,最不配友善这个词。”
他又很快收敛厉色,温声劝昙露:“你不用操心这些,这些事情我来处理。”
昙露放心地点点头。
那就好了咧。
反正这对父子之间,肯定是有矛盾的。
还是轻易调和不来的那种。
她面上还是一副傻白甜的样子:“好,我知道了。”
哈提斯不疑有他。
在他眼里,昙露现在柔弱无助又可怜,失忆还要坐轮椅,唯一信任(?)的人只有他。
哈提斯怎么看都带了一层滤镜,心生怜爱。
现在昙露一定很忐忑不安吧。
……
“我为什么一定要会绣工?我才不要。”
昙露白了乌苏拉一眼。
乌苏拉捧着针线,一脸无措:“可是您说无聊啊。”
哈提斯出门后,她们就来照顾昙露。
而昙露觉得无聊。
她们就兴致勃勃地想要让昙露做绣工。
她们教区的雌性都会绣工。
不会?不会可以学呀!
而昙露不想学。
一开始她是真的很有礼貌地拒绝的,可是侍女们一直七嘴八舌地劝她赶紧学起来,最常用的理由就是“您到了教区也还是要会的”。
跟小鸟雀们叽叽喳喳似的,昙露没忍住,就翻了个白眼。
乌苏拉也有点着急:“小姐,我们不知道甘渊是怎么教育雌性的,可您已经要成为圣子的伴侣了,基本的都不会,以后怎么融入圈子呢?”
“主要是有什么用啊?”
乌苏拉毫不犹豫地回答:“编织刺绣是件光荣的任务,只有高贵者的妻子才能做。以后说不定您还能为圣子做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