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钵室利不经意瞥向哈提斯。
哈提斯抬起眼:“怎么还是……”
他意识到什么,摆出关切的神情:“之前我就有听说过,伊玛塔尔大人身体状况一直不好,原来是真的啊,真遗憾。”
“不过她身边那位……似乎是叫海瑟姆?一直陪伴在侧呢。”
“像亲生儿子一样呢。是义子吗?”
乌钵室利回答弟弟的问题:“根据调查,似乎是伊玛塔尔大人朋友的遗爱,伊玛塔尔在照顾,监护权在伊丝缇娜家主名下。两人很亲近的样子。”
双胞胎是故意这么说的。
就想看哈提斯的反应。
可哈提斯态度很平常:“是这样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呢。”
……
哈提斯有事先离开了,先离开了。
乌钵室利直到哈提斯身影消失,才开口:“……你这么刺激人家,不太好吧?”
芬礼室利往后靠,那种让人轻松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有些阴险的笑容。
“我只是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而已。他也没说是想问问母亲的近况啊?”
芬礼室利扬眉。
想套话?
真是被小瞧了。
“唉……”
“怎么了哥,还在回味和冕下的春宵吗?”
芬礼室利揶揄。
“咳咳……喂!”
“没关系啦没关系啦,反正拉克须爹爹的技巧都用到了,冕下也很开心。”
芬礼室利一手撑颊,想到那时的销魂,眼睛微微眯起,眼神飘远,舌尖舔过唇瓣,把残留的冰淇淋舔去。
不用心灵感应都知道弟弟思春的乌钵室利:“……现在冕下和月兔在一起,你估计没机会了。”
“……总有月兔不在的时候吧。”
芬礼室利展颜。
“反正不是有句俗话‘恋爱就是战争’,总能伺机而动。”
“呼。”
乌钵室利呼一口气,睁开和双胞胎弟弟一模一样的双眼,露出和他如出一辙的狡黠笑脸:
“说的也是。”
而哈提斯那边,他是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不就是海瑟姆那小子还跟着她嘛。
他很早就知道了。
哈提斯脚步逐渐慢慢停下。
他的笑容也变得落寞。
他想到一年的冬天。
“伊玛塔尔大人,我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