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舒的脸上虽然没有太多表情,但言辞却十分恳切。
那番子有些尴尬,他当时只是怕被传染罢了。
“好说,好说。”
“赵大哥,听说你们这些武功高强的人是能在伤口上推断出杀人者的状态和习惯,是真的吗?”
“不错,就像永宁伯和王衙内虽是一剑封喉,但杀人者力气不足。而高大人被杀时那人心里有些慌乱,喉管割深了血喷得哪都是。”
乔子舒心里一动,“那赵大哥的意思是杀人者不是同一人?”
“同样的招式、兵器,肯定是一个人。只不过这两天杀人者心态、状态不同。”
“原来如此,赵大哥真是厉害。不过是平平无奇的伤口。赵大哥却能管中窥豹,分析出这许多来。”
那番子被夸得飘飘然。
“这不算什么,有些高手能从伤口看出对方的剑意,那才是真正的厉害。”
乔子舒与他又说了会话,又再看了一遍案发现场。
高大人在自己的书房被杀的,就如那番子所说喉管割得太深,血喷得哪都是。
乔子舒走到窗边,窗外有脚印,对方应该杀人之后越窗而逃。左边窗框上有血迹可能是高大人的血溅到凶手的手上,凶手扶窗框时又蹭到上面了。
乔子舒低头看地上有一滴血。乔子舒蹲下看血滴的形状竟是垂直滴到地上的。
也就是说,血不是高大人的,是凶手自己的。
宋国公府
“乔大人,您怎么来了?侯爷昨日进宫去了,一直没回来。”
“我想找侯爷借马,不知方不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府上马多的是。我给您牵两匹,您和青山一人一匹。”
阿寿转头要去马厩被乔子舒叫住。
“我有些口渴,能讨杯茶喝吗?”
阿寿一拍脑袋,“是小的怠慢您了,恕罪恕罪。”
阿寿把乔子舒和青山领到宋鹤鸣院子里,给他俩一人沏了一杯茶。
乔子舒一边喝茶一边问道,“阿寿,你的手怎么了?”
阿寿看了眼包扎的左手。
“侯爷进宫,小人心神不宁,不小心把手烫伤了。”
这时青山突然抱住阿寿,乔子舒伸手去拉阿寿的左手。
阿寿一个扭身就挣脱开二人。
阿寿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