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想要她……
浅吸了口气,强压这不合时宜的萌动。
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现在实在不是贪恋儿女私情的时候。
无忧等了一阵,见他不理不动,不耐烦起来,在他身下扭来扭去,试图从身后抽出手。
他刚压下欲…望,被她没轻没重的一阵蹭,铺天盖地的反涌回来,灼得他浑身血液都将沸腾。
闷声低喘了口气:“别动。”
无忧见他神色有异,不安的又动了动,触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本能的往旁边让了让,那东西便在她腿侧划过,抵在她腿间。
他咬牙切齿:“你真敢……”
无忧这才醒起是怎么回事,身子一僵,不敢再乱动弹:“喂,你该不会是方才见了晴烟,产生了想法,又碍着凤止和我在场,不好意思办事,现在寻地方泄火。”
开心磨牙道:“是,如何?”
无忧干咳一声,心虚的打着商量:“不如我们打道回满月楼,我把凤止弄走,你去办事,一柱香时间。”
开心一阖眸,这该死的丫头,真想把她掐死算了,痛苦的呻吟道:“闭嘴。”
无忧撇了嘴角,这就是兽性,憋住了就是柳下惠,憋不住就成了禽兽。
现在这处境,只能想办法让他成为柳下惠,而不是禽兽。
否则他一旦成了禽兽,自己只能跟他打上架,打上了,假兴宁的身份在他面前就算是到头了。
眼珠子转了半圈,有了主意。
望着车顶,清了清噪子,扯着喉咙开始哼歌……两只老虎……
开心听了一阵,终于忍不住笑,睁开眼:“你这唱的什么?真难听。”
难听?无忧望天,他越说难听,越寻些难听的来哼,故意拉腔拖调,完全听不得。
被她这么一阵胡闹,开心体内萌动顿时消减不少,吸了口气,翻身背靠了车壁而坐,再不敢动她。
踢了踢她的腿,蹙眉笑了:“你这是哪学来的?”
“开山自创。”无忧耳根烫了烫,歌词盗用,曲子自创,算是半自创。
一骨碌爬起来,缩到车厢一角,真想展开手脚的将他捶一顿。
开心侧脸哧笑,揭开窗帘,伸手摘了片在窗前掠过的树叶,在掌心中拭抹几下,放到唇边,轻吹起来。
信手摘来的一片小小树叶,到他唇边,竟如一把上好的乐器,奏出极是动听的曲子。
明明是极欢快的一首调子,却透出淡淡的忧伤。
无助,彷徨……
无忧听了一阵,此曲竟如同她的心境,鼻子微酸,险些落下泪。
曲毕,他轻掀窗帘,随手弹去树叶,脸上反而没了一丝嘻笑,只是头靠着身后车壁,半阖着眼将她看着:“这是我家乡的曲子。”
无忧吸了吸鼻子:“吹的很好,你们那儿的人,都是用树叶吹曲吗?”
他笑了笑,唇边却带了抹苦涩,起身去揭车帘:“我不随你回靖王府了。”
“你要去哪里?”无忧心里莫名的一紧,飞快的抓住他触了车帘的手腕。
“我这样游手好闲的人,还能去哪里?去赌上几局,累了就回家睡觉。”他搔了搔头。
“随我回府。”无忧将他的手腕,握得更紧。
“怎么,不舍得我?”他没了正经。
“我不知那女人是什么人,但我知这是皇姨下的套。”无忧迫视着他的眼。
开心心里一动,她刚才有意去满月楼闹,将这事闹开,生生的将他入大牢,扭成是女人与女人间的醋意斗争,来掩盖他探查大牢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