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样说了,唐如霜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而且听了刚刚他说的经过,也觉着这件事在他的身份来说,是没有办法推却的。
过了好半天只能道:“你真的真的要保护好自己……你……能怎么保护?”还是忍不住问道。
常瀚涛笑了,道:“其实做探子最重要的就是细心,办事小心谨慎,这一次去的我们这几个,都是身手不错的,尤其是王尚书送来的那个人,还是个武状元,所以,我只要细心一点小心一点,就不会出大问题的。”
唐如霜又过了半天,才道:“那……那个什么牛大人的,在这边不会使坏吧?还有你既然知道是唐家、陈家的人,这些人难道不会背地里使坏?”
“这个你放心,牛大人不敢传出去,传出去这件事的话,嫌疑人只有他一个。”常瀚涛摸着下巴道:“至于其他的……怎么办我都想好了,等我回来你就知道了,那时候,所有这些麻烦人都脱不了干系。以后还有能耐找咱们麻烦的,恐怕没人了。”
唐如霜问道:“什么主意?”
常瀚涛笑了,伸手把她拉进了怀里,道:“还在想,不过大致的也有了,你放心好了……”说着手就伸进了她的衣襟,贴着她的耳朵低低的问:“你身子……现在行不行了?”
唐如霜还觉着好多事没说清楚呢,刚张了张嘴,又叹息了一声:“你……一定小心……”
常瀚涛轻轻的‘嗯’了一声,已经堵住了她的嘴,把她压在了身下……
……
知道了常瀚涛要走,唐如霜就没有把陈家老太太也找了自己麻烦的事情和他说,常瀚涛现在需要的是全心的准备去那个土匪窝子的事,唐如霜不希望他分心。
现在就是她自己都没那个心思,第二天问都没有问,反倒是在给常瀚涛准备东西。
常瀚涛去了衙门,同样也是准备了一番,应该怎么办昨天大致的都已经想好了,今天把区兴和大虎叫到了跟前,吩咐了最后一件事:“我走了之后,你们就盯住了那个牛侍郎,分成两班,全天的盯着!哪怕他是去青楼,睡了哪个窑姐儿都要知道!”
区兴和大虎自然是连连点头答应了。当天就开始去盯着牛侍郎了。
常瀚涛也是憋了口气,凭他的身份,想要和这些人斗,就得狠!不然人家抬抬手,就能把他们全家弄得无容身之地!这件事虽然是他们陷害自己的,但是常瀚涛也在这件事中看到了一种希望,往上走,立自己的功劳的一个希望!
也是能利用了,斗败那些权势在身的人的希望!凭这些理由,常瀚涛就一定要去,用自己的拼命,换来那些人的溃败,换来自己全家今后安生的日子!
其他的常瀚涛又吩咐了一下,和罗武并那个兵部来的人叫孟祥的,一起的设计了一下装扮成什么人,家里遭了什么事情,各人互相的什么身份。小虎就在旁边听着。
这个孟祥,是五年前的武科出来的状元,但是身份有些特殊,他爹以前是锦衣卫,犯了事被贬为了庶人,流放了西南。全家只能跟着去了。孟祥八年前的时候就来考过武举,当时已经是中了的,但是因为他爹的事情被别有用心的人给宣扬了出来,所以就被一些不愿意看到他好的人给把名额给占了。
这个孟祥也是个汉子,闷声不响的回去了,过了三年又来考,这一次直接考上了状元!状元是皇上钦点的,自然没人敢在占了。
不过官场上就是这样,有人想踩你,就得乖乖的伸出去脑袋叫人踩,如果你不愿意叫人踩,还要反抗,那可就捅了篓子了!之前占了孟祥武举名额的人经过三年已经是武官中一个了,加上原本就是有关系的,没关系也不可能有本事抢了孟祥的武举身份,因此,联合了这些人给孟祥使绊子。
孟祥这几年官场也不是很顺利,开始差点进了军营,后来被王尚书带到了兵部,做了个兵部佥事,这才有了点身份。
兵部佥事官职不低,照理这样的探子细作的冲到前锋的差事,也不用他来做,可这个孟祥就是来了。
常瀚涛也敏感的觉出来,这个人是想要做一番功劳出来,给那些人看看。还有最重要的,是给他自己累积资本和威信。而常瀚涛同时也感觉到了,这个孟祥和王尚书应该是有些关系的。
虽然没说,但是王尚书为什么会提拔一个并不得意的人?再说那时候孟祥在卫所,王尚书怎么能发现这样的人?
所以常瀚涛感觉这两人应该是有点什么没叫别人知道的关系,在联想到孟祥的父亲,算算年纪,孟祥的父亲和王尚书应该算是一代的官臣。
余下的就不用想了,具体什么关系常瀚涛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应该用这个孟祥。所以,他选了这个人。
商量了一整天,所有他们几个能想到的,应该提前做的事情全都商量好了。兵部那边又来了人,这一次是王尚书叫常瀚涛过去。
常瀚涛去了,王尚书是询问他们准备的怎样了,什么时候走。
常瀚涛告诉他:“后天就走。”
王尚书点头。
常瀚涛这天晚上回家才把自己要去办差事的事情和父亲常彭庭说了,跟他父亲,他倒是没有说的那么清楚,什么差事都没说。常彭庭当然不会舍不得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