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自己种的果让他们自己去解决。能治他们的人不多,严培松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能从众多的兄弟姐妹中毫发无损地脱颖而出,自然是有手段和方法的。”
沈老夫人想着严培松的厉害之处,微微摇了摇头。
芙姨温声说道:“您说的也是,其实沈局他们自从见过瑾一后,对洛晚的态度已经在慢慢地改变了。”
“再不改变,他们不仅连孙女都没有,甚至连儿子也要被他们作没了,能不变吗?”沈老夫人拿着毛笔蘸了墨,行云流水般地在宣纸上写下了“家和万事兴”五个大字。
“好久都没有写了,有些生疏了。”沈老夫人将笔放在一旁,看着桌上的字嘀咕着。
“您啊,就是对自己要求太高了。”芙姨望着上面大气磅礴的字体,觉得跟之前没有什么区别,便开口安慰道。
四十多分钟后,沈以谦双手拎着各种精心准备的礼品,旁边跟着一个可爱的小人儿,一同缓缓往屋内走去。
刚进屋,就有佣人恭敬地喊道:“沈大公子。”
听到声音的闻静连忙起身,看到他们后,开口说道:“来了呀,下次可别这么破费了。”
“外婆。妈妈呢?”陆瑾一看到闻静,乖巧礼貌地喊着。她环顾四周,没有看到陆洛晚的身影,便询问道。
“你妈妈去卫生间了,等一下就过来。”闻静温柔地将她抱坐在沙发上。陆瑾一看到严培松时,甜甜地喊着:“外公。”
正在客厅悠闲喝茶的严培松淡淡地看了一眼沈以谦手里的礼品,开口道:“严家不缺这些东西。”
随后又对着瑾一和蔼地说:“舅舅给买了很多的奶酪棒。”
至于冰激凌,严培松没敢说,因为晚晚特意交代过,瑾一脾胃虚,不能给她吃,一个星期只能吃一个。
“老师,这只是一片心意。”沈以谦坐在茶桌的对面,看到严培松面前空了的茶杯,娴熟地为他斟满,接着又为自己斟了一杯。
随即,他端起茶优雅地抿了一口,茶的香气瞬间在口中蔓延开来,开口道:“雀舌。”
“哼,严家不差你这份心意,经常喝茶的人都知道,这没什么了不起的。”严培松此时完全没有了之前面对沈以谦时的侃侃而谈,语气不咸不淡。
这时,陆洛晚走了过来,开口道:“爸,您这茶我还没有喝呢,就能闻到它四溢的香气,铁定是好茶。以谦,给我斟一杯。”
陆瑾一看到她,立马抱住她的腿,嘴里塞着奶酪棒,含糊不清地喊着:“妈妈。”
严培松原本清冷的脸颊瞬间变为温和,犹如川剧变脸一般迅速:“晚晚,你也懂茶?”
“懂一点。”陆洛晚接过沈以谦递来的茶,缓缓地品了一口,柔声道:“这茶清澈透亮,香气高雅清香。口感整体清淡细腻,入口平滑,有一定的喉韵,带有少量的苦涩和涩感,回甘浑厚,没有猜错的话是雀舌。”
“没错,是雀舌,晚晚对茶看来不是懂一点啊。”严培松听着洛晚的话,眼里透着赞许,眉开眼笑地说着。
说完,高兴地将杯里的茶一口喝了下去。
陆洛晚回应着:“对茶的悟性可能是遗传了您。”随后手轻轻扯了一下沈以谦的胳膊,开口道:“给爸杯子斟上茶。”
“好。”沈以谦拿起茶壶,娴熟地将严培松的杯子再次斟满。
严培松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他没有资格去管沈以谦之前怎样,但是想要做他严培松的女婿,就要体贴入微、有担当、爱妻子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