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麽,答案是…… ”他有些吵哑地道,心在剌痛着。
永相随轻轻推开他,缓慢地从褛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将它打开,露出两只设计特别、写着'煌'、'随'的戒指。他将红盒摆在手掌心上,伸出手让两只漂亮的戒指面向洛煌。“ 娶我,好吗?”
声音此终是平平淡淡、又俊又美的脸也没什麽表情、深不可恻的眸子更看不出什麽。
他错愕地看着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同时患有幻觉及幻听。
“ 好吗?”他又问。
这次他终於证实自己没有幻听,眼前的一切也不是幻觉。他感到自己的心快要跳出心口,心跳的速度更是可以用光速来计算。
婚姻,他从没想过的束缚形式,亦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和自己日夜盼望的人,加上无形的锁链。同时他也知道,这个名为婚姻的锁链怎样也锁不住那个像风的心,却反而会将自己的心锁得更紧。
能娶到自己一生最爱,有谁会不高兴?但他却是例外,因为风是不会停留,你何曾听说过风只会吹一处地方?锁链更是不可能锁住风,终使今天得到了婚姻的保障,但到了明天却仍是不能承诺什麽。
“ 好!” 他苦涩地笑着。他答应,不管永有什麽意图。
没有疑问;没有猜恻;没有迟疑,只有一个'好' 。
这次反倒是永相随呆住了。“ 你不问为什麽吗? ”
他摇摇头。“ 没这个必要,因为我爱你,无可救药盲目地爱着你。”
对,因为爱他,所以其他的已变得不重要,他的前途;他的未来;他的心情;他的自我……只要是永要求的、只要能伴随着他…… 其他的已不再重要……永相随怔怔地看着洛煌。
老实说,他很难不被他的行为感动,也或许是他们一直是以同样的心情对待所爱的人,总是让他不由自主地在乎他起来。而且在他身边能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感,一种被人照顾的感觉。
越来越习惯煌的陪伴、对他越来越眷恋…… 渐渐地… 渐渐地……“ 永…… ”
永相随回过神来,不知何时他已经回到洛煌的怀里。
洛煌的胸膛紧贴着他的,他充满情欲地吮吻他敏感的颈恻,大手霸气地在他的臀上按下,紧贴住他的下腹,不断来回摩挲着他的臀部。
他难耐地逸出呻吟,加速了二人奔腾的情欲。
洛煌忍无可忍地吻住那完美线条的唇,“ 不行… 这里是…教堂。”他一边这样说,却又舍不得离开那销魂的地方。
永相随露出笑容,分别了一个星期的情欲,二人也难以抗拒。
男人嘛…… 无论在何时何地也不忘使用下半身的思考方式。
洛煌抱起永相随撞进容纳到三个人空间的告解室,速忙关上门,扑向那令人心乱的男性躯体,尽情在告解室内寻爱。
从教堂另一道门出来的神父,看到告解室那异常的震动,只能无奈地叹了气,关上教堂的大门,听到那属於男性、却又令人血气贲张的呻吟声及粗重的喘气声,又再叹了口气。
唉!这两个孩子真是…… 这里可是神圣的教堂啊!
激|情欢爱过後,洛煌揪起座椅上的纱布覆盖住二人赤祼的身躯,像抱住价值连城的宝贝般,温柔却有力地拥着永相随。
“ 永,你瘦了。”他心疼地紧拥着他。他总是不太关心自己的身体。
在永身边他需要担心很多事,但他却甘愿承受他带给他的不安。
“ 上次…… 对不起,竟向你乱发脾气…… ”
“算了。” 他不喜欢记着这种事。
“ 永,唱首歌给我听好吗? ”
舒服地依偎在洛煌怀里的永相随此时倏倏地张开眼眸。
每一次离开你,都觉得舍不得,我知道你等我滋味难受每一次见到你,都想要告诉你,你对我多麽重要人在天涯,心里是你,情话只好放心底拥抱世界,拥抱着你,永远不变我的心把所有的爱都留给你,把所有思念留给自己虽然我不能在你身边,我的心希望你能看见把所有的爱都留给你,多少的风浪自己渡过,希望有一天不再飘泊我依然听见你对我说 你爱我……他在这宁静的教堂里唱起这首歌来,迷人的声线透过歌曲来传情达意。
只可惜,听的人却没心思了解歌中内容。
“ 够了,我跟你只要像现在这样就够了,只要你愿意让我待在你身边就好了!我这样就满足的…。… 不要再离开我…… 我不想失去你!”洛煌激动地将额头抵着永相随满布吻痕的背部,更加用力地抱紧他。
坐在他身边、听他唱歌的情景,他不知还能维持多久……永相随无言地让他抱着,直到他感到背部被一股温热的液体弄湿,他才在心里重重地叹气。
拿起放在一旁的戒指,转过身,看了眼洛煌泛红的眼睛,将一只印有'永'的套在洛煌的中指,自己也套上另一只印有'煌' 的。
“ 你也不想想我为什麽会容许自己在你身下呻吟、解放、甚至忍受那被贯穿似的进入、以及被一个男人拥吻。一开始虽是被你下媚药,但之後我也有机会反抗的,不是吗?”
呆愣了下,洛煌张大的嘴险些合不起来。
想不到他说得那麽露骨,看来他真的开始不耐烦了。
“ 你更不会去想我为什麽要你娶我,如果我要结婚的话,我不会去娶个女人吗?为什麽要嫁给你这个男人?你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