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难:“???”
江难:“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迟屿:“……”
实在不怪江难,毕竟这种充满浪漫主义且还是空想浪漫主义的话,实在不像是能从迟屿嘴里说出来的。
迟屿只会脚踏实地。
不是搞白日做梦那一套。
但那个声音不是迟屿还能是谁,诡异的沉默驱逐了江难所有的困意,他几乎下意识地开始找补。
“我可真是太怕了,幸好有你在,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话听着干巴巴,没有一点像是要害怕的意思。
“那什么……我真的可害怕了!外星文明都要来了,我们得赶紧逃,我现在就收拾东西,不过你打算好了吗,我们要逃去哪里?”
迟屿没说话。
江难硬着头皮继续胡诌。
“要是跟你走的话,世界上任何地方我都能去,什么美国澳大利亚英国还有印度……印度就不去了吧,那里的卫生条件挺差的,河水都是臭的。”
“还有小日本,我觉得那个地方特别好,特别适合我发挥民族优势。”
“你觉得怎么样?”
迟屿还是没说话。
江难只能继续扯:“你都不喜欢的话,那我们去外太空?银河系那么多行星,总有一个适合我们,不过老祖宗留下的球,咱不能说抛就抛……”
“这样吧,咱不逃亡了。”
“管他是外星文明还是世界灾难,我们就守着小破球,不论生或死,都在一起。”
迟屿仍旧没开口。
他本来就不是那种喜欢风花雪月的性子,更何况以他的身家,根本就不需要他风花雪月,自然有的是人来给他制造风花雪月。
所以浪漫这个词在他身上,根本就等于零。
他从不玩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