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小剧场2:
&esp;&esp;文殊菩萨:我正要找你呢,你上哪儿了?咋就剩魂魄了?
&esp;&esp;狮子:别提了,一觉醒来就到人间了,也不知哪个大能脑袋抽了,满园子的坐骑啊。那个叫青青的小姑娘把我送给她邻居了。结果……
&esp;&esp;文殊菩萨:结果你被杀了?
&esp;&esp;狮子一脸悲愤:那人间的孩子居然给我找个母狮子配对,可人家是骟过的狮子没有小jj呀,嘤嘤嘤嘤……
&esp;&esp;文殊菩萨:……
&esp;&esp;小剧场3:
&esp;&esp;普贤菩萨:文殊菩萨,听说你家狮子回来了?瞅见我家白象了吗?
&esp;&esp;失去了公狮子尊严的坐骑趴在地上:我回来时候瞅了一眼,也送出去相亲了。
&esp;&esp;普贤菩萨:我家白象虽没骟过但是它六根清净,岂会为凡间白象动心,人族真是荒唐可笑!
&esp;&esp;狮子:……能不能别提骟这个字!
&esp;&esp;普贤菩萨来到人间,根据白象的气味来到一座兽园
&esp;&esp;六牙白象扭着屁股用鼻子上下抚摸一个白象的背部:哎呦我的小宝贝,你的牙齿真好看,不如当我钓鱼执法
&esp;&esp;瑰馥坊的三号作坊里,女娘们热火朝天的进行手工胭脂的制作,两个管事的守在外院,若是里头短缺了什么东西,或者有什么事需要帮衬就会喊一声叫他们来帮忙。
&esp;&esp;说是管事的,但在作坊里并不是高高一等的存在,在徐家,这些做胭脂的女娘们可比管事的地位高多了。徐家的作坊都是二进的小院,女娘们吃穿做活都在后院完成,二门处还有粗壮的婆子守门,晚上和大户人家一样,也要落锁的,防止外头的伙计和管事的摸进去。
&esp;&esp;徐鸿飞坐着马车细细琢磨下毒之事,他十分算熟悉做胭脂的流程,略一思索就知道是在蒸花露的环节出了岔子。因为蒸笼是特制的,每回蒸馏出来的花露都能流满半人高的木桶。女子们力气小,将花露拎到下一工序的这种力气活通常会叫前院管事的和伙计来做。估摸着被收买的那个人就是在拎花露的时候做的手脚。
&esp;&esp;马车很快地来到了作坊,正好瞧见管事白严、副管事李玉带着六个伙计在热火朝天的将瓷窑送来的瓷瓶进行清洗,然后后一个个放在卷棚里特制的箅子上晾干。
&esp;&esp;“都弄好了吗?”徐鸿飞下了马车进了卷棚随意翻看了两个晾晒的瓷瓶。白严笑道:“还有这一百来个,都摆上就利索了。”
&esp;&esp;徐鸿飞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抓紧点,一会儿都跟我去库房一趟。店里没货了,偏生库房的几个人都去了四号作坊帮忙,我这缺人手。”
&esp;&esp;“哎,行!”白严应了一声,立马吆喝道:“伙计们都速度点,赶紧弄完帮三爷搬货去。”众人应了一声,一炷香功夫就将瓷瓶摆好了。徐鸿飞从椅子上跳了下来:“都赶紧跟我走。”副管事李玉下意识看了看院子,问道:“不用留一两个人看院子吗?”
&esp;&esp;徐鸿飞道:“无妨,离着那么近,你们半个时辰就能打一个来回,赶紧的,别给我耽误时间。”众人一听,忙呼呼啦啦的跟着徐鸿飞出了院子。
&esp;&esp;徐鸿飞上了马车,白严、李玉带着伙计们做了拉货的驴板车。库房离三号作坊并不是远,隔着三条街道便是了。到了地方,看管库房的老王连忙打开院子的门。徐鸿飞往库房走一边从腰上解了一串钥匙,找到其中一把开了库房的门。
&esp;&esp;“赶紧的,把里头那五箱胭脂搬出来放车上。”白严几个进去一瞧,库房里空荡荡的,就只有贴着三号作坊封条的五箱胭脂摆在里头,看着上头的日期,正是前几日生产的那一批。李玉见状忍不住说道:“早知道拉铺子去了,又得折腾一回。”
&esp;&esp;徐鸿飞道:“铺子就那么点地方,当时存货还有许多,因此没叫人拉去,。”两个人一箱子,片刻功夫就都抬到了马车上。一个伙计有些丈二摸不到头脑,就这几个箱子怎么叫了这么多人来搬?看了看没有其他什么活计,忍不住问道:“东家,就这么点东西吗?”
&esp;&esp;徐鸿飞说:“后头还有些东西,也一并搬上。你们先把这些箱子捆上再说,省得摔了。”话音刚落,那驴不知怎么忽然受了惊吓,两个前蹄猛然抬了起来,大声嘶叫着,一个用力竟然挣断了缰绳奔了出去。
&esp;&esp;这驴车尾部并没有挡板,平常拉货都是靠粗麻绳固定。这会箱子刚搬上,麻绳还没拿来,这驴就跑了,刚装好的五个箱子顿时都从板车上滚了下来,撞了个七零八落。里头的胭脂瓶经不起这猛烈的撞击,一个个都摔的粉碎。
&esp;&esp;瑰馥坊的胭脂瓶是徐家找了个好窑口专门定制的,一直以胎薄、透光着称。那些夫人小姐们闲了都喜欢将瑰馥坊的胭脂瓶放手里把玩,只要迎着阳光,就能瞧见瓷瓶里透出的艳丽颜色。如此精致的瓷瓶,唯一的缺陷就是太过脆弱,经不起碰撞。
&esp;&esp;众人看着撒了满地的胭脂个个都傻了眼,站在那里谁也说不出话来。徐鸿飞看着满地狼藉,心疼地眼睛都红了,忍不住喝那车夫道:“你那驴怎么回事?”
&esp;&esp;车夫手足无措,看着柱子上只剩了一半的缰绳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徐鸿飞拿手点了点他,面上露出心痛的神色,捂住胸口说不住话来。
&esp;&esp;白严连忙扶住了徐鸿飞,这才发现徐鸿飞不仅浑身都在颤抖,手更是凉的和冰一样。白严唬了一跳,连忙说道:“东家!三爷!你可得打起精神来,可别因为这气病了。”
&esp;&esp;“一千两银子的胭脂啊。”徐鸿飞锤了锤胸口,眼泪都掉下来了:“我怎么能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