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既然她拒绝了,谢河野也不勉强。他又弯腰鞠了个浅躬,孟舟歌制止:“别动不动冲我鞠躬。显得我很难相处的样子。”
谢河野嘿嘿一笑应好。
刚转身要走就被叫住,他转身立正站好,姿态挺拔得跟棵小白杨似的,扯到腿上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的悄咪咪“嘶”了声:“阿姨您有什么尽管吩咐。”
“记得做好措施。”
谢河野:“……”
他脸皮那么厚一人罕见的害羞了几秒钟。
孟舟歌女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走出他的视线范围后,谢河野才搭电梯上去。
只是看了眼孟纾,确认她睡着了就轻手轻脚的合上门,就回了君山墅。
孟纾这没他的衣服,他得回去捣拾捣拾。现在情况非常不妙啊,孟舟歌虽然不反对了,但为了避免意外,他得做好准备,形象这方面必须得抓起来。
毕竟虞花花女士说的对,他除了这张脸,一无所有。
想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先得抓住她的视线。
-
翌日清晨。
孟纾的生物钟在九点准时将她叫醒。
缓冲了几秒将大脑开机,起身走向客厅,家里空无一人。
冰箱上贴了张便利贴,是妈妈标准的可以搭配的方案和做法。
她将它揭下来看了看又用磁吸扣将它摁上去,摸出手机看了看,谢河野凌晨两点多给她发了条消息,说自己到家了。
昨晚她和妈妈剖白了一夜,母亲没再做出任何偏激的行动,母亲愿意为了自己选择妥协迁就她的选择,不知不觉的就睡过去了,没给他回消息。
眼睛有些肿,昨晚气氛烘托得太过到位,不止是她连孟舟歌也没少哭,这是孟纾第一次见母亲流泪,她和她说了许多关于以前的事,孟纾更加心疼母亲,两个人好似才真正了解了一般。
孟舟歌的伤痛,孟纾的煎熬,她们敞开心扉,彻夜长谈,一会哭一会笑。
她从冰箱拿出来两个冰袋包上毛巾敷了敷。
母亲昨晚离开估计也是怕自己肿着眼睛的样子被她看到吧。
还是一样要面子。
孟纾烧好水后,想起谢河野,于是给他发一条消息。
昨晚让他先离开,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多想,而后又觉得应该不会,谢河野不是那种分不清轻重,随便闹脾气的人。
【】:醒啦。
【一二】:收到(虚弱男大版)
【一二】: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
【一二】: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身体不舒服吗?
【一二】:发烧了……
【一二】:[可怜][可怜][可怜]
于是孟纾直接给他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