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叶清泠给傅宇谦煲了鸡汤,喝过了之后,她又给他准备了水果,傅宇谦不禁笑了,“清泠,你在拿我当猪养吗?”
“哪有,这不是说要给你补补吗?”
“清泠,你自己也是医生,这补也不是一天就能吃完的。”
叶清泠太过于着急了,所以什么都没想,只想把所有好的对他有益的都给他,希望他可以尽快恢复。
叶清泠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傅宇谦看着她无助地像个孩子一样,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温暖的大手覆盖着她的小手。
“清泠,你是不是很害怕?”
叶清泠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点头,眼泪掉下来滴在了他的手上,他顺而把手抚着她的脸,试图让她抬起脸来,看见她哭他便又心疼了起来,皱起眉头说:“怎么又哭了?”
叶清泠吸了吸鼻子,望着他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她说:“我是开心,幸好你没事,幸好你醒来了。”
“傻瓜,我说过我会一直陪你的,就不会丢下你不管。”傅宇谦摸着她的头。
这时叶清泠才终于笑了,擦干了眼泪之后,她从抽屉里拿出了那些东西来,放在他面前,傅宇谦看到那封信、戒指、照片的时候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这些照片你都什么时候拍的?”叶清泠随手拎了一张照片在他面前晃。
傅宇谦拿着看了一眼,照片里的叶清泠正坐在实验室,边观察器具边记笔记的侧脸。
傅宇谦笑了,有些无奈,“太久了,我也不太记得具体是什么时候了。”
在很久以前,傅宇谦就总是习惯不自觉地去观察她,然后又下意识地拿手机去拍她,她的每一个动作、瞬间,他都希望可以通过拍照记录下来,不知不觉就拍了很多关于他的照片。
后来他就把照片和信、对戒放到了一起,本想着结婚那天一并给她,却没想到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一样也没有送出去。他们分开之后,他就一直把这些东西当做珍宝一般放在了保险箱里,而保险箱的密码也设成了她的生日。
叶清泠噗嗤地笑了起来,然后又把信指了指说:“怎么忽然想到结婚前给我写信?还写得那么肉麻。”
“当时就是希望让你知道我的心意,所以就写了这封信,想着婚礼结束给你的,终究还是晚了。”
“不晚,现在看也刚刚好。”
叶清泠起身吻了他,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如同很久很久以前,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时。
在叶清泠的悉心照顾和陪伴下,傅宇谦很快就恢复了,几天后便出院了,但奇怪的是左手拿东西的时候还是有些提不上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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