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觉得一个人呆在家里挺好,没有人骚扰,自得其乐。
现在却觉得越呆越寂寞。
裘盼说:“那就上班,做勤劳的小蜜蜂。”
陈家岳又听笑了:“小蜜蜂,扎人的那种吗?这样扎?”
他用下巴研磨裘盼的肩膀,新长出的胡茬短短硬硬,刺激着皮肤三分痛七分痒。
裘盼受不了,躲着他:“蜜蜂才不是这样扎人。”
陈家岳在底下动了几下,把人往里按过去问:“那这是不是?”
裘盼被抵着,心软身软就剩嘴硬了:“不是。”
“不是?”
又一顿磋磨,再咬着耳问:
“这针长不长…”
“锋利吗…”
“有没有把你扎晕…”
裘盼投降了,连连称是:“你说的…都对啊…”
陈家岳又道:“我好像欠你一堂课…”
裘盼意识忽高忽低,他又在说什么谜语?
“还学不学游乐场的射击游戏了…”
“……”
男人拿着她的手操控:“我教你玩枪…”
一击即中又百发百中。
裘盼应接不暇,对他的招式和体力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整夜了。
昨夜他纵然一而再再而三,但人是沉默的,动作再猛烈也只像一头麻木的机器。
他连开口的欲望都没有。
现在他说话了,跟以前一样又是活生生的诡计多端的人了。
太好了。
……
往后几天,陈家岳试着给母亲丁倩打电话。
这是他搬离林宅之后第一回主动联系母亲。
可几次电话母亲都没有接。
他被讨厌了。
改打林宅的座机,保姆接听了。
那晚之后林宅变成怎样,保姆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陈家岳走了之后,林友山扶妈妈回去房间了,林远修很快赶了回去,俩父子在楼上走廊说了一通,像吵架又不像,具体字眼楼下的保姆听不清也不敢细听。
而丁倩一直就没再下过楼。
陈家岳默默听完,挂线后握着手机半天,最后给丁倩发去了一条信息:妈妈,坚强些,我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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