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乾本来挺白净的脸也微微泛红,被一个看来是同龄人叫小鬼,这种感觉大概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我觉得,如果不是他涵养还算不错,只怕早跳起来与景容打得不可开交了。
但是他只是沉默了一会儿,道:“那你的意思是,想和玄学会硬碰硬了?”
在我本以为,景容会讲一句慷慨激昂又非常厉害的话的时候,却见他冷哼一声:“与那些比你还幼稚的小鬼玩,本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吊炸天了,瞧人家景容平时不讲话,讲一句能噎死一足球队的人。如今倒好了,叫嚣着整个玄学会,一点也没有示弱。一副大人不跟孩子斗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气人,怎么看又怎么觉得他所讲的一点也不似在开玩笑。
但是苏乾也没有示弱,他将头一探,几乎一字一字的道:“但是你有软胁。”
噗,身为软胁的我自觉的将脸转向一边,十分的紧张。
景容竟然不语了,看来他这是承认我是他的软胁了。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我是应该高兴呢,还是应该感叹呢!
“需要我给你们安排吗?”
“不必,倒是请问这位道士,为何这般热心?”
景容今天说了不少话吧,我觉得好神奇。
苏乾坐直身体道:“我就是,无法放任她不管。”他看了我一眼,结果他面前的杯子毫不犹豫的冲向他,还好被他抓住硬生生放在桌上了,道:“明天我会为你请假,你最近不用来学校了,一切的课程我会通过邮件给你,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问我。”
“多谢你苏老师。”我由衷的讲了谢谢。
而苏乾站起来向外走,道:“我得走了,再不离开他可能就要支撑不住了。不过,如果有一天你对他厌倦了就找我。”
眼见着景容的鬼气纵横,就道:“我可以解除你们之间的关系。”
为什么人人都想解除我们之间的关系呢?我马上笑道:“不用了,苏老师您慢走。”对门外的他挥了挥手,急忙将门一关。
其实不光是他,我也感觉到景容有些不舒服了。等他一走我连忙拉开景容的斗篷,只见他额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脸色非常苍白。然后在我的关注下慢慢变黑变得模糊,尽管我还能看到他,但明显他有些力不从心,非常的难受。
突然间,他卟嗵一声倒在地上,露出了和那天一样痛苦的神情,虚弱而无力。
我连忙扶着他上床,边走他就边脱衣服。
“你怎么样?”
“好热,我需要阴气,否则……”
我还没有问出否则什么,就注意到他长之中的耳边慢慢长出了鳞片一样的东西。不由想到那天洗澡时的事情,忙自动献身,将他放在床上自动脱好衣服,乖乖的送上阴气。
第一次用这种主导的姿势,我有点不敢睁眼看他。不过他似乎很高兴,应该说只要与我这样的时候他的心情都会很愉悦,奇怪的男人!
事后,他看来好了很多,我则问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样子?”
“镇魂铃实是镇压鬼气之物,我在它身边保持了太长时间的原身,消耗太大的力量。”景容慵懒的躺着,一只手轻轻玩弄着我胸前的头,不时的吃几块豆腐,嗓音有些沙哑性感,听的我口水都快流出来。
“那你为什么消耗那么大,在我们那个的时候还会现身?”
“我最厌恶的就是这幅身体。”他似乎想忘掉什么似的,猛的翻身压上来道:“即使是显出原身也不过是感觉,我仍是无法真正得到你。”他的声音略显无奈,似乎象是在证明自己所讲的一样,虽然再次陷入激情中,却有一些特别的情绪慢慢荡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