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柠琅坐在他身?上,能?感到他浑身上下都发烫。瘦突喉结不停的为她滑动?。
“叫你来过夜,你带的都是什么睡衣呢。”迟宴泽拨弄着她肩膀上细细的睡衣吊带,痞坏的问。凝女生的眼神愈发?浓郁。
“我怎么知?道一出宿舍门,你站哪儿。”周柠琅呼吸都碎了,还要义正言辞的洗清今夜自己有故意勾引迟宴泽的嫌疑,“我本来打算去住校园招待所的。”
“就是舍不得钱。北清招待所五百八一晚呢。”迟宴泽当?时见到她犹豫不决,不知?要去哪里,应该是在心疼钱。
她一进校就不喜欢社交,除了她们宿舍还有医学院的女生,她跟别的学院的女生没有任何来往。
要是迟宴泽今晚不来接她,她可能真的会像个无处可去的流浪汉。
“你没事多认识几?个其他院的女生,停电了也好上人家那?儿去蹭睡。”迟宴泽教小社恐如何在大学校园里生存。
“关你什么事?”被拆穿了今晚的心境,周柠琅只能?强撑着,不要他管她的事。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是说喝不惯吗?现在喝了怎么没吐?”迟宴泽问。
口服液喝了,周柠琅没吐。
“哪有那?么娇气?”迟宴泽训斥的口气,口吻带点儿宠,再娇气还不是被他哄着喝了。
她的樱桃唇被迟宴泽吮吻得亮晶晶的,两只眼睛水灵灵的睨着他,像是快哭了。
柔顺的长乌发撒在雪白的肩头,造成?强烈的视觉反差,妩媚至极。
迟宴泽想,之前陆允锦瞧上她真的不稀奇,她长得美,看起来乖,但其实一点都不乖,不但不乖,还野得巨勾男人想要弄她。
迟宴泽此刻真想扒她衣服。
藕粉色真丝绸缎吊带衫下没穿内衣,浮凸的两团形状看得他喉头一股闷火,烧得慌。
他没想到她平时穿衣那么保守清冷,稍微减持遮蔽,身?材这么有料。
可她现?在不舒服,中暑了,还觉得很委屈,一度以为迟宴泽要给她吃春。药。
她对迟宴泽的误解不是一般的深。
迟宴泽抿了抿唇,把水杯里的冲剂递给她,“喝了,听话。”
周柠琅埋头,动作温雅的喝了。
因为中暑而发软的身子像猫一样,在他身?上乖乖栖息着,迟宴泽满意了,又用同样的公主抱姿势把她抱回次卧,放到柔软的床垫上。
“明天家教别去了。”迟宴泽说。
“你怎么知?道我在做家教?”周柠琅迷惑。
这阵子她辞掉了绿灯港的兼职,还以为她跟迟宴泽的联系就切断了,他经常跟人去那里花天酒地。她不去表演了,就遇不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