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扉睡她也睡,古扉总要批阅奏折干正事的,她时间充足,不妨事。
空间经过多天修复,外面一天,里面已经二十天,修了三四十天,情况越发的好,浪费的玉石也越来越多,整个大川供应不足,开始打起了别国的主意,让人去别过做走马商人,一路带回来。
古扉把这些压力都肚子扛了,没有告诉过她,但是她还是不小心听到了,在书房的时候,他和元吉聊,元吉说银两不够,玉也不够。
古扉让他卖掉一些田地和铺子,先筹了钱再说,还不行就拿铺子做抵押,找钱行借,把下个月的盈利先用掉。
因着是私事,不能用国库的钱,都是古扉自己的,有当初继承先帝的,也有她留给古扉的。
花溪这些年与娆玉平分宝物,着实得了不少银钱,她成了器灵之后怂恿古扉用这笔钱,说是以后赚钱了再还回来。
一次两次古扉没当回事,三次五次之后古扉被她说动,真的用了这笔钱,之后十倍的还回来,堆积在空间里,前几天偷偷的拿走买玉了,在空了的箱子里写了个欠条,说是不还的话就把他自己抵押给她。
这不是耍赖吗?
她要小屁孩干嘛?
得亏小屁孩是拿去干正事的,否则的话她绝对不肯,其实那几箱银子怎么没的,都在花溪的默许下。
毕竟她也是空间的主子,古扉挪空间的东西出去,她有感应,收了欠条,假装不知道而已。
“你是不是腿疼了?”好端端的问她腿疼不疼,有问题。
古扉点头,“有一点。”
说多疼也没有,毕竟也才二楼,他又练过武,稍稍控制过,只是一抽一抽,不间断的小疼,比较磨人。
“既然知道疼,为什么还跳?”古扉那个轻功,他不是故意的话,没可能摔着。
大白天眼又不瞎,说意外也不像,阁楼上干干净净,没什么抓过的痕迹,意外掉落肯定拼命抓住旁边的东西。
二楼阁楼上并非没有,反而很多,都规规矩矩放着,连个花瓶都没碰掉,就一小块空地,古扉就是从那掉下来的,能这么巧?
其次为什么爬到二楼阁楼都是问题。
古扉一愣,“你知道了?”
花溪瞥了他一眼,“我又不瞎。”
就算猜不出来,还能看不出来吗?
古扉的伤势有控制,只伤了一条腿,另一条完好无损,显然他有很细心的保护那条腿。
会轻功的人可以像猫一样调整落下的姿势,伤是会伤,伤的轻重而已。
古扉被识破了,讨好一笑,像个孩子似的,把脸埋进枕头里,只露出半张脸,用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睛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