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珈月要窝被沈暮尧大掌攫住,指腹炙热又粗糙地划弄,她颤抖着软在男人怀里:“那你上钩了吗?”
沈暮尧眼眸深邃黢黑,他低头,重重咬在她唇瓣:“钩得老子都一一”
后面粗。鲁直白的话被吞咽入腹
沈暮尧和几个运动员后面无赛事,便率先回国。
迟珈和沈暮尧同一航班。
飞回南城已是第二天下午,待他们下机,电话不断。
不用想,是唐周柏打来的。
唐周柏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尧哥,你可真行,咱俩兄弟还当不当了?”
“你什么时候把迟妹追到手的?”
沈暮尧懒散笑:“早了。”
七年前。
唐周柏锤桌子:“怪不得当时我问你当不当伴郎,还说什么不一样,合着那时你想说的是当新郎啊!”
沈暮尧单手抄兜,淡“啊”了声:“不然?”
唐周柏,猝。
他愤愤抛下一句话:“晚上七点,老地方,给你接风洗尘。”
挂断电话,沈暮尧和迟珈开车回家。
打飞的十多个小时,迟珈感觉身上黏黏的,浑身不舒服,她拿了换洗衣服,余光瞥到沈暮尧慢条斯理地拉开外套拉链。
双手用力一扯,男人贲张结实的身身区暴露在她面前。
没等迟珈反应过来,她人就被踱步过来的沈暮尧勒进浴室。
她的脸颊被男人大掌扣住,尖叫声被他牢牢地咽进唇。齿。
淋浴被沈暮尧打开,热水顺着浇下。
迟珈意识到将做什么,她十指没入男人寸发,短茬极硬,挠在手心,又痒又麻,惹得她眼尾泛红:“你干嘛呀,待会儿我还想睡觉。”
沈暮尧玩味轻笑:“睡呗,这不是正睡着呢。”
迟珈睫毛微颤,耳尖发起烫来:“你好烦啊,能不能正经点。”
沈暮尧捏着她下巴尖,坏笑着附在她耳边:“你男人血气方刚的,几天没亲热了。不能。”
迟珈的脸红到滴水:“那两个小时也不能够啊。”
以往
沈暮尧低低笑着,侧头,吻她:“晚上回来,夜长着呢。”-
直到七点,两人才出门。
沈暮尧神清气爽,姿态慵懒,玩味地看着憋着气,一双眼水灵灵地仿佛刚从水里沁过的迟珈,他笑:“来,尧哥哥抱。”
迟珈红着脸,将要穿的鞋丢他身上,又抬脚踢他:“你能不能不要讲话。”
她的皮肤白,一双脚更是白。嫩,踩在男人黑裤,鲜明对比,勾人得紧。
察觉到沈暮尧不正经的眼神,迟珈怂怂地收回脚。
生怕再来一次。
她的小命就真没了。
沈暮尧轻笑,勾着她鞋后跟,走过来蹲下,给她穿鞋。
随后,抱她下楼。
迟珈累,也就任他去了。
到了会所,侍者领着二人前往包厢。
门推开,“砰一一”香槟直冲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