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亲爱的”那么得柔糯,一下子敲在了靳知寒的心尖上。
夜里回酒店后,他将楚曜压在玻璃上,又逼他喊了无数声。
靳知寒总是很有耐心,也很温柔,因为他只想让他慢慢地感受这一刻的美好。
在楚曜的角度看来,他是在故意磨他。
这个男人的劣根性很深,总想听他求饶。
靳知寒的胸膛紧密贴在了他的后背上,俯瞰着高楼外的灯火,暗中借力。
他们在确立心意后的第一段异地结束了,回想这些天,楚曜的心底会有复杂的情绪涌上来。
他压下翻涌作祟的情绪,回过头凝视他,“这些天过得好吗?”
“不好。”他说话间将他的腿掰开几分,“工作的时候会想你,吃饭的时候也会想你。”
“其他时间呢?”
靳知寒贴到他的耳边坏笑了声,“想干你。”
比如,在他睡觉之前,格外得想。
如此粗鲁的话从这样一位斯文正经的男人口中讲出来,楚曜一瞬间觉得他的尾椎骨都被电到。
最后,楚曜支撑不住,趴在他的臂弯,小声嘟哝,“靳知寒,我腿好酸。”
他白天拍戏除了中途休息十几分钟,几乎一直站着,刚刚也是,腿还被他分得很开,实在是酸胀得不行。
听闻,靳知寒把他抱到沙发上坐下,温热的掌心握住他的脚踝,不轻不重地为他按摩起来,力道适中,瞬间缓解了疲惫感。
看他的动作好像挺自然也很熟练,楚曜盯着他微颤的睫毛,不知道怎么就问出来,“你有这样给别人按摩过吗?”
靳知寒动作一顿,眉头皱起,“你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人,我给谁按?”
“我……我就好奇,你这么优秀,以前不可能没人追,那怎么二十几岁还没谈过恋爱。”
“你不也是?”
“我跟你结婚的时候小你两岁啊!再过一年,可能我就会谈了。”
靳知寒敛眸不语。
但倏然,他加重几分力道,“看来我求婚的时机很巧啊!要不然这么大的一个媳妇儿就没了。”
“嘶。”楚曜的手指不自觉蜷蜷,倒抽了口气。
他忽然发现他按摩的手确实挺专业的,连哪个穴位最疼都能精准找到,像是专门学过似的。
“我刚刚那意思不是说我有目标了,只是想我年纪到了,该去谈个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