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月一动不动,过了会才说:“我分化后一直这样,腺体无法闭合。”
夏诗弦狐疑地瞄了眼文思月的后颈,“你分化后不是好好的吗?没见你漏信息素出来啊?”
虽然分化后她们就分开了,但好歹还在一个学校,常年处在易感期是件大事,不可能悄无声息的。
文思月抿唇,“因为打了很多抑制剂,打得太多了,抑制剂对我没作用了。”
要不是她俩纠葛太多,夏诗弦真想对她抱拳行礼,称赞一句壮士。
被窝里温度逐渐上升,氧气减少,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你想看看吗?”文思月把遮住后颈的头发撩开,夏诗弦凑近了看,发现腺体确实无法闭合,并且腺体里面还有注射抑制剂留下的痕迹。
夏诗弦的心一瞬间像被针扎了似的,这感觉来得快去得快,转瞬即逝。
她的表情复杂极了,“你真的……把抑制剂打到腺体里面了……”
腺体遍布神经,是人体对疼痛感知最强烈的地方,文思月怎么能……
她情不自禁轻轻碰了碰文思月的后颈。
文思月抖了下,声音平静,“不这样我没法待在学校。”
她拢了拢t恤领口,把头发放下,补了句,“以前的事不要提了,睡觉吧。”
两人回到了——并排躺着。
不一会,文思月滚到她怀里,一双腿跟她的缠到一块。
夏诗弦失笑,“文总,您到底是不是a啊,怎么往o怀里滚的?”
文思月从她怀里抬起头,“这重要吗?”
“我是不是a,信息素已经告诉你了,难道你是觉得我还做得不够?”
夏诗弦慌了,她已经能想起一点点那三天发生的事了,“够够够,文总我开个玩笑,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哈!”
第二天。
文思月先把夏诗弦送到shion大楼,再开车去ys,当她走进集团大楼的时候,前台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她们一向冷漠的总裁总是穿着ys的手工定制,今天却破天荒的穿了件亚麻米色衬衫,腿上套着略短的西裤,脚上一双帆布鞋,手上提着便利店买来的三明治和豆浆。
她旁若无人径直走进总裁专用电梯。
在总裁办公室等待的秘书看到文思月,露出跟前台小妹一样的表情。
文思月把三明治轻轻放到办公桌上,斜眼看抱着平板发愣的秘书,“有事?”
秘书回过神来,连忙把平板放到桌上,“这是您要的流程表。”
“拿开,压到了。”文思月表情不悦,秘书定睛一看,平板的一个角压到三明治,把原本蓬松的面包压的有点扁。
文思月摆弄半天,总算把塌陷的面包恢复原状,秘书看着她一大早发神经的样子,欲言又止。
“请柬给我老婆了吗?”把三明治锁到保险柜里,文思月问道。
秘书头上冒汗,“已经交给shion了,夏小姐说她收到了。”
不就一个破三明治,还往保险柜锁,谁稀罕偷似的,秘书汗颜。
文思月坐到老板椅上,点头,“好,对了,你有什么办法能让三明治不腐?”
秘书头摇的像拨浪鼓。
文思月随意看了眼平板,对秘书勾手指,“我打算换手机铃声,你帮我剪辑一下。”
她把手机打开,将昨晚夏诗弦的那句【文思月,再叫我老婆我就把你赶出去!】在办公室无尽重复了十几遍后——
“把这句话的老婆两个字截出来,我要当铃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