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呆子怎么能跟你比,还不快去?”将他扶起来,一面朗声笑道:“你又输啦!”
庄诗铭呆立场中,电光石火间,心中明白了几分,便微笑道:“不错,是我输了!”
白妙语甚感无趣,脱口叹道:“唉,原来如彼!”
东野浩然依旧低头喝茶,似乎无动于衷。
梅淡如也默不作声,心里却不知为什么,竟会忽然之间轻松起来。
西门逸客这才有空同各人谈笑,北宫千帆则将梅、白两人向李遇介绍。白妹语未等她开口,便道:“我是五庄主的堂姐,北宫妙语是也!”众人明白她的意思,也不再加以分辩。
李遇见白妙语与北宫千帆年纪相若,容貌比她要还娟秀,活泼伶俐、顽皮淘气的神态亦不输于她,心中顿生好感。
白妙语见他举止斯文、面容清秀,憔悴的神色中偏偏又有股忿然与坚决,知道乃是恨仇所致,心中暗自替他难过。忽见他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自己,心里一乱,便转过头去对梅淡如做鬼脸,以解尴尬。但见梅淡如也是神情古怪、若有所思的,又转去打趣庄诗铭:“庄大哥,你又丢脸啦!”
庄诗铭淡淡道:“谁让我没本事,活该!”
北宫千帆用肘一捅他:“我最恨以武论成败,像条武牛!哼,要毁婚约,还怕找不到方法么?”说罢眨眨眼,向他神秘地一笑。
庄诗铭苦笑道:“十几年间,我们斗法何止百次,我又赢过你几次?”
北宫千帆再捅他一肘,洋洋得意地道:“你笨嘛,和你斗法,实在没趣!”
西门逸客又好气又好笑,道:“船上呆腻了,连客人也不管,就跑来与我抢被子么?都快做新娘的人了,还这么淘气!”
“谁说我要嫁人了?”北宫千帆歪头看她,笑道:“还有三个姐姐没解决,哪里轮得到我?”
“我不必说了,心愿既了,即使孑然一身,此生亦无所遗憾。”西门逸客将她搂入怀中,叹道:“饮雷和独贞,恐怕不太顺利。至于二姐,唉……”
北宫千帆偎在她怀中,轻轻道:“你知道?”
“我与大姐、雷丫头私下谈过此事,本想装聋作哑。可你是我们的小妹妹,二姐心意如何我们也不甚明白,实在不敢偏心哪一个。而且,诗铭真要当众招认喜欢二姐了,你怎么办?”
“不怎么办,反正我又不喜欢那只死臭鹤!”
“真的?”
“我只不过比较喜欢欺负他而已!”北宫千帆垂下眼帘,不与她目光相接,却偎得更紧。
“我不想诗铭做第二个哲山,也不愿你和二姐中的哪一位成为第二个含蕊。你虽有心成全,可二姐个性刚正,又已警告过诗铭,她未必愿意领你这份情。”
“唉,原来二姐真的找过诗铭哥哥,又故意那样对李遇,难怪诗铭哥哥黯然神伤。”
“你打算如何向旷帮主、斐宫主与师父交待?暂且别扯二姐进去,不然局面会更复杂。”
“这个当然。不过是悔婚而已,还怕我没本事么?就算是到了拜堂那天,我连逃婚的办法都想得出来!”
“真是风丫头,什么都敢乱说!”
“少了我,岂非天下冷清、江湖寂寞?”
“所以你连去华山做客,都顺手牵羊一把,去偷扶摇子的丹,还要迷晕道童、推倒丹炉?”
“陈牛鼻子说我不敢做,我就偏要做给他看!”
“真是拿你没办法!”
北宫千帆嫣然一笑,赖在她怀中撒娇:“没办法,便听我的办法好啦!”
“听你的?玉皇老儿的龙椅都会被你劈了当柴烧!”
“烧得灵霄宝殿烈焰熊熊,正好趁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