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苏苏无力辩解,只可以无奈道。
“好叭,我会去看你的。”
二人坐着舆车来到药房,常山王妃叫丫环拿着药方去抓药,而她则找到了坐堂郎中,叫郎中再给她瞧瞧。
她还是有一些怀疑,自个是不是真的有身孕了?
到底她都成婚十多年了,肚皮一直都没有音信,今天怎么突然便怀上了?
喜讯来的太忽然,以至于她都有一些不敢相信是真,非要再三确认不可。
坐堂的是个白发老郎中,一看就是那种行医好多年的老郎中。
他认真地给常山王妃诊了脉,确定确实是喜脉。
同时他也表明常山王妃这一胎的胎象不大稳,非常可能会流产,叫她做好最坏的心里准备。
常山王妃忍不住问:“你有没保胎的办法?”
老郎中摇摇头:“你这属于先天体质的问题,靠药物非常难改变,请恕老朽无能为力。”
常山王妃并没多失望。
虽说这个老郎中没医治的法子,可白鹤道人有呀。
看来清河王妃说的没有错,白鹤道人的医术真的很厉害,比外边这一些普通郎中强多了。
她付诊金跟药钱,和梁苏苏在药门口分开。
梁苏苏回到清河亲王府,立即把常山王妃有身孕的事告诉清河王。
“看来蔺太子嫔的预言是真的,她真可以预知未来。”
司马琰对此不是非常在乎,懒洋洋的道。
“那又怎样?未来是能给改变的。
即使她可以预知其中一部分的事儿,可也无法保证每件事都可以依照她预料的那样发展。
瞧瞧太子便知道了。”
要是蔺青芝真的无所不知,那她就不会蠢兮兮地去抱太子的大腿。
比起关心蔺青芝的事儿,司马琰更关心梁苏苏的课外作业。
他伸出右手:“观后感写好了么?拿来给我瞧瞧。”
梁苏苏笑眯眯的道:“早就写好了。”
她从衣袖中抽出一张薄薄的纸,两手奉上。
“殿下请过目。”
司马琰展开纸张。
他看着纸上内容,越看,面色便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