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完药,梁苏苏洗干净手,帮清河王司马琰穿好衣裳,而后叫人进将水倒了。
因为涂药闹的那一出,导致梁苏苏整个晚上都非常紧张。
她生怕清河王会忽然化身为狼,扑上来对她做某事儿。
等到翌日早上起。
梁苏苏整个人全都萎靡不振,看上去蔫蔫的。
司马琰一眼就可以看懂她心中在想一些什么,却没点破,而是装作没事儿人般,照例叫她去写作业。
梁苏苏深觉自个太难。
夜中要当心提防给人夺走贞操,白天还要苦哈哈地面上课写作业。
实在是双重折磨呀!
这样过去3天。
梁苏苏终究快撑不住。
她试着提出分居。
“嫔妾的睡姿不大好,万一不当心碰着你的伤口便不好了,不如还是分开睡?”
司马琰夸奖她想的周到,而后无情驳回。
梁苏苏:“……”
她怀疑大猪蹄子是存心的!
他就是存心在折磨她!
司马琰装作没有看见她那哀怨的目光,把一个精致算盘放到她眼前,道。
“今日开始,给你加一门算学课。”
梁苏苏如遭雷击。
她最讨厌的就是数学!
“嫔妾就是个侧妃罢了,为什么还要学算学?”
司马琰从容的说:“因为你要学管家,管家的前提就是算学,否则你连账簿都看不懂。”
梁苏苏轻声逼逼:“不是有古超管家嘛。”
司马琰:“他是奴仆,只可以协助你管家,并不可以真正地帮你做决断。
况且人全都是有私心的,你不可以保证他永远都是忠心耿耿的。
万一他哪日贪了府里的银钱,你却连账簿都看不懂,你应该怎样?”
梁苏苏哼唧道。
“不还有你嘛,有你在,一定没有人敢贪墨亲王府里的银钱。”
司马琰意味深长的问了句。
“如果孤哪日不在了?”
梁苏苏呆住。
她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平日日日和清河王待一起,她都习惯了,甚至产生一种幻觉,当这种日子可以永远持续。
梁苏苏喃喃说:“你是打算休了嫔妾么?”
司马琰失笑:“孤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