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通紧急救治,梁菲菲可算是醒了。
御医表示她是热症,幸亏救治及时,如今她已没大碍,接下来她只需要好生调养几日就行了。
武阿忘送御医离开。
皇上握着梁菲菲的小手,无奈地叹道。
“你怎这样傻?山中本就比外边冷一些,夜中犹甚,你居然还跪了一夜,也不怕将自个的身子给折腾坏了。”
梁菲菲躺在床榻上,眼圈微微泛红。
她握紧皇上的手,哑声说。
“锦汐的事儿,嫔妾非常不好意思。
她是嫔妾手底下的人,可嫔妾却没有可以好好管束她,居然叫她犯下那等大罪,险些便害的清河王背上谋逆之罪。
这都是嫔妾的错。
嫔妾心中有愧,嫔妾不知应该怎么做才可以恕罪,只可以在外边跪着,希望可以以此化解你跟清河王心里的怒气。”
皇上看着她这样可怜柔弱,心中对她的怀疑跟不满消散了很多。
他又柔声抚慰几句。
梁菲菲露出万分感动的表情,眉毛眼梢都是浓浓的情意。
好像此刻在她的心中,他就是她的整个世界。
果真。
她这种表现大大取悦皇上。
皇上心想,她就就是个弱女人罢了,他何苦对她有那样多的要求?
大不了他以后多照顾她些就是。
……
且说另外一旁。
司马琰坐在木制轮椅中,手中握刀,在半空中玩个好看的刀花,刀尖最后指向梁苏苏。
“出招。”
梁苏苏呆住。
她手足无措的问:“出什么招?”
司马琰:“你不是想叫孤做你的陪练么?如今陪练开始,你先出招,瞧瞧你可以在孤手中过几招?”
直到此刻梁苏苏才知道,清河王口里的陪练并不是就是陪她练刀那样简单。
他是要来真的!
梁苏苏握紧刀柄,使出全力朝清河王攻去。
两刀相撞,发出脆响。
下一秒梁苏苏的刀便脱手,落地。
司马琰目露嫌弃:“一招都过不去,你这段时日究竟在干嘛?浪费生命么?”
梁苏苏:“……”
即使咸鱼,也还是要点脸。
为不给大猪蹄子看轻,接下来梁苏苏屡战屡败。
直到太阳快落山,司马琰说了声。
“今日便到这儿。”
梁苏苏这才的以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