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男人腿上写字什么的,感觉非常奇怪呀。
司马琰反问:“为什么要换地方?难不成你嫌弃孤的腿坐着不舒服么?”
这叫梁苏苏怎回答?
好像怎回答都不大对。
最后她只可以悻悻地闭上嘴,装作什么全都没有说过,本本分分地写字。
司马琰以后靠,视线在女人的背影上逡巡。
此刻她低垂着头,薄衣贴在她后背,好看的蝴蝶骨给隐约勾勒出。
司马琰曾见过好多美人,可都没眼前这个女人独特。
他抬起手,手指从她后颈划过。
梁苏苏手一抖,墨迹晕染开来。
梁苏苏愤怒转过头,用一双好看的大眼瞪着男人。
“你干嘛呀?嫔妾还在写字。”
虽说是用的质问口气,可配上她气鼓鼓的小表情,像个发狂的小野猫,可爱的紧。
司马琰分毫没做坏事给抓包的心虚感。
他唇角上扬,深长双眼微微眯起,笑的像个妖孽。
“写字须的专心致志,不得给外物所扰。”
他的意思是,即使他对她动手动脚,她也的专心写字,不应该轻易地便给他给惊扰到。
换言之,不可以怪他手贱,只可以怪她不够专心。
梁苏苏当场气成金鱼。
司马琰敲敲桌,示意她继续写。
梁苏苏叫他别再乱动,得到他的允诺后,她这才继续写。
结果才写两字,背后那男人又开始作妖。
他的手顺着她后脊椎一路下滑。
痒的她险些将手中的笔扔出。
梁苏苏再度转头瞪他。
司马琰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微笑着道。
“你写你的,不必管孤。”
梁苏苏深吸气。
她算是看出了,这男人就是存心的!
以前只觉的他阴晴不定无法捉摸,想不到他竟然还贱兮兮。
司马琰听见“贱兮兮”3个字,眉毛忍不住跳了跳。
他活到这样大,骂他的人不少,可还从没人用贱兮兮3个字形容他。
她算是有史。
梁苏苏再次警告他别乱动。
司马琰笑着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