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道:“媳妇,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秦淮茹躺在赵黎平的怀里。
自嘲道:“您就没听过一句话,叫穷山恶水出刁民。您啊,就是在城里住惯了,才觉得农村好。别的咱们不说,就是咱们左边那家,去年夹障子的时候,还跟咱妈吵了一架!”
赵黎平道:“夹障子?怎么着,还多夹出不少?”
秦淮茹一挑眉。
“那你以为呢?谁还不想多占点便宜!其实这都不算什么,今年收庄稼的时候,咱家苞米棒子还被别人掰走不少呢?这要是在咱们那个大杂院子,不得闹得头破血流啊。”
赵黎平悻悻道:“嗐,都是穷闹得!”
秦淮茹摇了摇头。
“可不光是穷闹得,你没住过农村!就这么说吧,咱院子贾家的张翠花够蛮横不讲理吧,实际上在农村那种泼辣的妇女多的是。三大爷阎阜贵够能算计吧,这个咱们远了不说,就是咱二叔秦二河的算计就不一定比三大爷差。再就是易中海看着道貌岸然的,你就不觉得跟秦家村的村长秦长寿有几分相似。所以说啊,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活法,也都是为了活着。”
赵黎平揉了揉秦淮茹的头发。
语气温柔:“只要不算计到咱们头上,能够安安稳稳过日子,比什么都强。这一天天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也不错。”
秦淮茹娇笑道:“德行!快睡觉吧!不是说明天还要去外面拉猪?”
赵黎平打了一哈欠。
回娘家一定要睡素的。
可不能干出啼笑皆非的事。
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把被子给她掖好。
随即在秦淮茹的额头亲了一口。
“哈!休息吧!”
……
次日。
赵黎平迷迷糊糊的从炕上起来。
突然想起昨天好像忘记给车放水了,猛地惊醒。
赶紧穿好衣服出门。
正巧遇见了秦长山。
焦急道:“爸,昨天车放水了吗?这大冬天的别给车冻坏了。”
秦母端着盆出来倒水。
笑道:“别着急,你二叔昨天帮着放水了,应该没事!可别小瞧了你二叔,那也是咱们村管农机的一把手咧。”
赵黎平松了口气。
感叹道:“那还多亏了二叔。没想到二叔还有这本事呢?”
农技站虽说成立于1954年。
但是靠近靠近四九城的昌平在1951年的时候就已经使用农机耕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