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一个很风月的女人,连生理需求都满足不了,是多么失败啊,她真不想那样,本来就很贱,也就不必去想高贵是怎么一回事了。
若飞真有点不想回床了,也有些不敢,对自己不是十分自信。正当他在矛盾与踌躇中挣扎的时候,梦怡的影象在他的脑海浮现——那是一种真爱,他先前从未体味过的真爱。
都说真爱无敌,真的无敌吗?
华峰陪了若飞一会儿:“你自己呆着吧,我去睡了。”
若飞闷闷地站起来,跟在华峰后面回了卧室。
见了若飞,九九差点笑出了声:“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回来又怎样,我跟你这么说,你想继续睡在这个床上也可以,但我不会再碰你了。”若飞很坚决地语气。
“是吗?我的大帅哥,可你不碰我我会碰你啊!”九九淫荡地笑着说。
若飞扭身要出卧室被华峰拽住了
“别惹黑哥不高兴,他已经够烦的了,不与九九发生关系可以,但你不能出这个屋。”华峰说。
若飞重重地点了点头,把该脱的衣物都脱了,躺在了床上。
九九只穿着胸罩跟内裤,用裸露的肌肤不挺触碰着若飞,她没碰一下,若飞的心都掀起一真波浪。波浪每次都被梦怡地影象抚平。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若飞没有丝毫动静。华峰本想今晚跟小天云雨一番,但怕若飞说他是故意勾引犯罪,就没敢,只能强忍住欲望睡去。
“你真不打算理我了。”九九可怜习习地对着若飞的耳朵说。
“是,请你理解我。”若飞平静地说,心却不平静。
“为什么?我不漂亮吗?我的床上功夫不好吗?”九九疑惑地问。
“不为什么,请不要再问。”若飞有点没耐心了,装着睡去。
九九百分之三百不甘心,手摸索到了若飞下体的部位,使劲一捏,捏得若飞一哆嗦。若飞用力拿开了她的手:“你给我老实点,说不做就不做了,想得不行找别人去。”
九九像是受了莫大的侮辱:“什么东西?懒得理你。”而后,合上眼睛,头脑继续清醒。
黑哥辗转反侧睡不着,抑扬楼的一幕赶也赶不走。如果混黑道没有仇人或者没有人敢给自己对立该多好啊!
好像在做梦!
他不知道今天宣布给小天自由是不是正确的?小天充其量是个卑微的妓女,还他妈是地地道道的外人,真该杀了她。可她有时候却微不足道得让人懒得去动心事杀她。世间居然有这种人,还让他老黑给碰到了,真是奇怪。
小天的心情格外舒爽,此一时彼一时,虽然逃离不了这个大房子,但每天与华峰相伴,她已经很知足。
她以前总担心,担心哪一天所有人都厌烦了她,那么她的死期可能就到了。现在,她顾不得担心那些了,开心的活一天是一天。
在迷茫与沉醉中过活。
关于未来没有一个字,关于生活没有一个字。这是她的真实内心世界。
天亮了,太阳带着倦意划破冰冷。冬的气息,依然浓厚,冰雪暂时没了,该冰封的一切继续冰封。
黑哥刚进入梦乡没多长时间,天泛亮的时候他才算睡去。
他的手机响了,响了好半天,他的三个老婆都听到了,惟独他没听到。
雅思心烦得很,真想把黑哥的手机给关掉,她可是睡懒觉的杰出代表,可是她不敢,怕耽误了黑哥的正事被黑哥用非常手段弄死。
手机不厌其烦的响,黑哥做梦也梦到了手机在响。他朦胧中感觉到那是事实不是梦。伸出手去朝手机的位置,轻微的振动告诉他手机就是在响。
接通了,在半梦半醒之间。
“谁啊?”黑哥很不耐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