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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剑从他的左边贯穿右侧,将他的腰捅穿。冬桥更是果断,一剑贯穿那人胸膛,不留任何活下来的可能。
祝升不悦地对着那人尸体道:“你话太多。”
祝升拔出剑的时候看了冬桥一眼,这时他才发现冬桥身上有太多的鲜血,甚至有的像是泼在上面的那样。
冬桥脸上没什么表情,板着一张脸。可祝升却觉得,他像是杀红了眼。
果不其然,冬桥手起刀落,剑身又快速地穿过一人身体。他就这样辗转在人群中,遇到谁就杀谁。
直到来到渡黄河身边,与大当家的做搏斗,没办法像刚才那样过上两三招就将对方毙命。甚至渡黄河和大当家的还在就申州的事情进行讨论。
冬桥看他们一副要打不打,打上两三下就要言语一番,说得来气了再过两三招,紧接着又停下。他看得也有点难受。
他站在一旁时不时飞出去些暗器杀人,却是很认真地在听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
“都说了你儿子不是我儿子杀的,很难懂吗这句话?”渡黄河耐心也快被耗尽了,没好气道,“你儿子是被梁燕杀的。你们家做事也不地道,都混江湖了还兴大宅院里搞通房那套,也不给人家一个名分。”
紧接着,渡黄河呵呵笑了一声,评价道:“也是够贱的。”
大当家气得额头青筋爆起,和渡黄河对上刀的力气更大一些,不由怒道:“那你们掘坟抛尸,还偷走我儿的青玉铃铛,又是为何?”
冬桥看着青凤岭只剩下寥寥数人还在艰苦作斗争,他摸了摸鼻子,对大当家道:“我们并不知道那是涂北笙的坟墓。墓碑上写着的,毕竟是梁燕的名。此人鸠占鹊巢,占了梁燕的坟,自然要被丢出去。”
他说得轻飘飘的,好像对自己辱尸这种做法觉得理所应当。他还要补充道:“等此事结束,我也会让梁燕躺进属于她的墓里。”
他要把所有的事情做绝。
昔日裴焕生在幽州杀人,遗漏了刘左。后来祝升在申州杀人,遗漏了梁燕。如今他在青凤岭,他不会遗漏任何一个人。
渡黄河无奈地看了大当家一眼,表示他也没办法。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冬桥不由提醒:“二哥,此事得尽快解决。若是毒药药效时间过了,可就麻烦了。”
“毒药?那真是你们投的毒?”
那么多人晕倒,大当家早已经猜到是夜桥的人做的。如今亲耳听到,还是觉得震惊。投毒时间卡得刚刚好似的,若是早一些中毒他们也能早一些防备。
渡黄河点点头:“唉……是。走到如今这个地步,我们也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