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发现这一点后戛然而止,再也没有上前。
我本来就有些差的脸色更加苍白,心里咯噔一声。
s市的宾利车能有多少?况且还是这种款式的。
车上驾驶座的人也没有下来,我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把刚才发生的所有事看的一清二楚。
我只是觉得自己心里越来越慌。
巧合?故意?
我脑内错综复杂,还不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来,那车门突然被里面的人打开,门一动,我的心简直悬到了至高点。
突然心内满是害怕,直接退后几步,在看到他的脸之前朝着车子的反方向拼命的跑走了。
心慌的厉害。
好像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我害怕,车门后的那张脸,我害怕真的看到了,会要怎么面对他,怎么说话,怎么收尾。
我也有可能猜错了,想多了,车后并不是他。
但不管怎么样,我在那天都拼命的跑走了,不管是我选择逃避也好,什么也罢,再也不要有任何可能相聚的时候了。
再也不要。
我这次跑的比刚才躲避谢主管还要急,因为路滑,我还摔了一跤,我疼的膝盖都直不起来,只能在地上直抽泣,整个人十分狼狈。
我死死咬着唇,往后看了看。
而身后并没有那辆宾利车,也没有一辆车子,夜深人静了,这条街道很多店子都已经关门了。
我愣神了很久,才慢慢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回走,只有腿上的痛楚提醒着我,刚才的一切都不是梦。
……
回了家,那小奶猫蹭了蹭我的裤腿,我把它抱起来放到它的窝里,便开始给自己的膝盖上药。
回想着刚才那些事情,我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
自己真的是笨,做什么都做不好,还惹一身狼藉。
正把药上完,擦了个身子,做完洗漱准备上床睡觉之时,有人开门进来了,我看到梁钧臣那张脸时,小奶猫又叫了两声。
我我坐在沙发上有些意外:“你怎么就回了?不是出差去了吗?”
他换了鞋,脱了西装走了进来,道:“提前处理完事情就提前回来了,你怎么样,看你脸色好像不太好的样子,这段时间工作的还顺利吗?”
我并不想让他知道我受伤的事,于是道:“还、还好吧。”
他实在是个察言观色之人,朝我走过来,一下子就看到了桌上的药瓶,我慌忙的想去拿,但不料他的手脚更快,我咬了咬唇,他问:“红花油?你受伤了?伤在哪?”
我叹了口气,把裤腿撩上去,他拧眉,捉住我的脚踝,打量着我的膝盖,一脸担忧:“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是怎么弄的?嗯?”
我便把我和谢主管只见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他,只是省去了苏御南的那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