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睡的迷迷糊糊的秦向晚,睁开眼,愣怔一会子,才明白过来,杜敬风回山了!
“你,你怎么这时间来了?”秦向晚披了衣衫,打开院门,杜敬风便倒了进来,她只有伸臂去扶。
“小师妹,走,陪我,陪我练剑去。”舌头粗大般口齿不清,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怎生喝了这许多的酒?”她扶着他颇吃力,向后踉跄了两步,才勉强稳了身形。
“心里,高兴,要成亲,高兴……”他环了臂,紧搂了她,月光静静偏西挂着,将他们的影子拉长。
“傻瓜!”她“嗤”地笑出声来,“再有几天便是成亲的日子了,成亲之前,不是说不许咱们见面的么?”
“不,跟我走,看我练剑!”见她搀着要向屋里去,他挣起来。
“这样晚了,再惊起师兄弟们或我爹来,还让人睡不让了?”她提
起了声音讲道理,转念一想,跟一醉酒的人讲道理,不等于“对牛弹琴”么?嗨,怎能将他比作牛呢?于是,压低了声音哄道,“我们现在去屋里,喝些茶水,就去清灵台练功,好不好?”
“不,我现在要去,就现在就去!”他竟反手来拉她。
于是,武当山,清灵台上,有人且舞且笑,又有人且看且乐。
“这是什么功夫,舞起来竟如此好看!”她坐在台边的洗剑池畔,见月光下,他衣袂翩飞,虽有醉意,却招式不乱,剑走出,有月光相映,竟似银蛇狂舞!
“这叫梅心剑法。”他带了些许狂笑,“梅心剑法……呵呵……”
“梅心剑法?”忍着心里的恼意,她皱了小脸,醋了语气,“沈梅心知道么?”
“我为她独创,她岂能不知?”身影翩迁间,他竟以一只脚尖点在洗剑池的池畔上,盯着手里的剑,语气间带了丝丝甜蜜,“每每是她舞给我瞧,今天便让我舞来她瞧!”
剑动处,她却摁了他的手,“别舞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不,梅心,你看一看,是我……”话未落地,她使劲拂开他,刚转脸,便听“扑通”一响,有水花渐
向她脊背、发间,顷刻间津凉一片。
“最后一次舞‘梅心剑’,以后便不能了……”他一手扶了池壁,话一说完,身子便滑了下去。
“喂,你!”她本来气急,见他又说“以后便不能了”,心下又一软,到底他的心里有她秦向晚,虽然不是全部,以后努了力,一定将沈梅心从他心里拔除!
她将他从池中拉起,将自己全身也浸的湿透,“你还能走么?”
“小师妹,向晚,那天,不是……”他嘟嘟囔囔,她听的如坠云里,天气虽进春末,夜里仍有凉意,少不得拼了命,将他拉向自己院落——反正马上要成亲了,不是么?
天色大亮间,他终于睁开了眼,感觉怀内温柔异常,垂下眸来,见一张的俏脸,正瞌了长睫睡的香甜,许是梦见好吃的,口内还轻咂了两下,一笑,将脸重又向他怀内凑了凑,沉沉睡去。
竟是秦向晚!
头好痛,不是记得去找梅心了么?后来,似是又找了大师兄?但,如何又来到她的床上?
衣衫尽褪,而她着了整齐的亵衣亵裤,他将她契合于怀内,仿佛她就是他一辈子要保护的人,而他也正是她一辈子要倚靠的人!
(本章完)